作者:皮老板 (没错,我小号)
2023/04/05发表于:禁忌书屋 (转发到sis)
字数:21,429 字
前方避雷:老妈被老爸肏过,劣质排版,糟糕文笔,代入极差,咕咕咕,随
缘更新,妻子被丈夫上过,女主角被别人碰过,严重处女洁癖系读者不适情节,
无敌流主角,口交少,沉闷种田,作者随时人间消失,外国友人帮打天下系列包
含元素:母子,三姐妹,孕妇Play,胎动Play,出产Play,肏到生Play考虑出现:
争霸情节,自产自肏,女儿养成,祖孙三代,异国美人系列。
目前有14章存稿,回复够多我加更,历史背景大概是南北朝这样,这次的历
史细节很糟糕,别太较真,随便当架空王朝看看就好了,自己小号写的,觉得还
可以,于是就发来这里了,有图为证,穿越者那本感觉是写不下去了,心态和感
觉已经破防了,感觉回不去了所以把群解散了,在这里和之前的书迷说一声抱歉,
可能是短篇,也可能变成长篇,看你们反应吧现在手底下累积了很多的文,但是
每一个都不满意,有机会会把一个满意的发出来给你们看看(第一次转发,版主
们多多包涵,有图为证)
第一章:太子与母后,江山和美人
滂沱大雨,轰隆而下笼罩其中的大周皇城如同在雨中迷宫互相厮杀的蚁群。
黑红甲兵相互涌动,戈戟成猬成排,相互刺杀。
许多尸体,已经躺在了青石板之上。
兵刃来往的碰撞声,已经和雨声形成完美的交响曲。
此时,他们守在身后的寝宫大门,却自己打开了。
来人身穿红莲布甲的俊美少年,手握淌血长剑,以及一颗首级。
一时间,正在交战的两军,渐渐地停了下来。
他们看的不止是那名少年,还有他手里的那个首级,还有他身后那躺了满殿
的红甲尸体铁靴踏入雨中,七星龙腾剑上的鲜血,正被雨水冲刷而下。
跨过的众多红甲尸体,脖子上都有一处深可见骨的伤痕。
红甲士兵看着来人,忿恨疑惧的神色铺满了表情,捶胸顿足的为什么,似乎
就快吼出喉咙。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当朝皇太子,会干出弑父这种事情出来?
少年慢慢的往前走着,士兵们默默地让开着,并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长兵
刃对准了他。
尽管他们的主人,已经被少年握在手上,但却没有人敢阻拦他,甚至没人敢
踏前哪怕一步。
他来到黑甲士兵的前面,将首级轻轻地放在地面。
首级面容平静,安详,似乎早已预料了他的死亡。
黑甲士兵却是因为这个无关紧要的动作,齐齐往后退了两步,只留下一个筩
袖铠装扮的青年。
少年已经浑身湿漉,暴雨将她的头发全都粘连到了一起,但并不影响他开口:
「叫我皇叔出来见我。」
平静之极的一句话,筩袖铠的青年刚想反驳,很快就传来一声喝令「小林……
退下」
一个身着重铠的中年将官走出人群。
山纹黄金铠,鎏金五爪龙,狮头凤翅盔。
中年人极有威严的一张面孔,面对少年,面对地上的首级,他嗤的一声,笑
了出来。
少年平静的剑眉星目下,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前脚轻轻地,往前挪动了半步,铲出一抹血痕。
黑甲士兵群瞬即抬起戈戟,神情紧张的对准了这名少年。
「侄儿……哎呀……我的好侄儿……」
中年人立刻举起双手,摇摇头,微笑着叹息「看你现在……堂堂当朝皇太子,
变得落水狗似的,很值吗?」
这话说的没错,皇叔的头顶,有一只如玉手臂,帮他撑起一把伞。
少年的头顶没有,唯有血迹斑驳的布甲,还有拍打着水花的身体。
纵然剑上的鲜血已被冲刷,但这并不能洗脱他弑父的罪名。
没错,放在地上的那颗首级,正是大周明皇帝,宇文恕的首级而杀害他的凶
手,正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持剑的少年,太子宇文毓。
面对这番话,宇文毓没有回答,他只是将手中的长剑握紧了些。
朝下的剑尖,瞬间变得笔直起来。
他提起长剑,像是要摆出某个姿势一般,伸出几根手指,轻轻地在剑脊上滑
过,嘴里平静的吐出三个字。
「我愿意。」
撑伞的玉手,顿时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但随后又很快趋于平静。
仿佛阎王殿开门一样,整群黑甲士兵,约莫上百人,竟齐齐后退了一两步。
皇叔面对少年的姿势,他的双手更是把身体带后了一步,嘴里更是放弃般的
长出一口气。
「你赢了,好吧,你赢了,皇叔我怕了你了。」
从头顶那只玉臂的手上接过雨伞,他让开身子一个丽影缓缓的的掠过他的身
旁。
她正值花信,头上只扎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面上也没有任何妆容,却依然掩
盖不了她的动容。
走出这几步,就像是已经融入了所有的情感,唯有将十指紧扣,死死地靠在
他的臂弯,才能抓住这个烟花般绚烂而虚无东西。
满头青丝已然湿漉,如同黑色的绸布,贴在头上,双眸似水,扩散着淡淡的
涟漪,峨眉淡垂,衬出浓浓的担忧,恍若黑暗中飘动的纸片,无助得令人动容,
两腿修长,翩翩成蝶,腰臀婀娜,婉若游龙,十指纤纤,柔荑往玉,一双朱唇,
雪中透红,双峰成岭,风姿熟媚,十二破水色留仙裙裳很淡,但沾湿后的软烟罗,
已将少妇的风情贴身展出,尽管此时她已经衣裙尽湿,风情毕露,尤其胸前隆起
的巨大弧线格外壮观,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嘴角若有若无的向上弯曲,脸上已经
分不清哪边是泪痕,哪边是雨水。
每个人都知道她的身份,或者是曾经是什么,以及她和这个少年直接的关系,
但此刻却无人敢乱嚼词汇,这个少年已经彻底展示了,阻拦他的下场会是如何。
宇文毓知道美她的不安,抬起头,旁若无人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怜爱的
捋了捋发梢,将她慢慢的拉倒身后去。
突然被亲,她的嘴角弯的更明显了,另一只玉手紧紧的攀上了他的上臂,眼
神也更安定了。
「皇叔……毓儿谢谢你。」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臭小子……」
皇叔有些没好气的笑了几声,随后眼神又严肃起来。
「我只给你一个时辰,时辰一到,我就会奉命捉拿你这个无君无父与母乱伦
的淫魔了。」
宇文毓不在多话,将长剑倒插在地面,紧紧的拉着身侧的母后,一步步向前
踏去。
黑甲士兵如释重负,闪电般的让出一条道路来,让两人通过,让那个少年通
过。
一名身穿明光铠的壮年,已经牵着两匹白马,站在阵线之后等着了。
上面还放了一些行李和物件。
此时雨点依旧,却已渐消,如同红甲士兵的斗志一般。
一声接着一声,戈戟落地的声音响起。
而宇文毓始终没有回头,对着牵马的将官拱拱手「杨叔,多谢你的马。」
杨姓将官年快步上前,将一个玉佩塞入他的手中「有时间多写信,伽罗还是
念着她姐姐的」
宇文毓点点头,却只牵过了一条缰绳,翻身上马。
少妇微微一愣,转而有些害羞的笑道「娘会骑马~」
宇文毓不依不饶的将她,拦腰抱起,放到身前「从现在开始,没人能把我和
若儿分开,哼」
随后两腿一夹,牵起另一匹马,缰绳一挥,两匹白色的马儿撒开蹄子,朝着
远处狂奔而去。
少妇被逗得笑逐颜开,伸出葱葱玉指点了点他的鼻头「叫母后~没大没小的」
「我不要,以后你就是独孤殷若,我的独孤殷若,不在是什么狗屁母后。」
独孤殷若嫣然媚笑,丹唇微启,转过头,在他的耳珠下轻咬一口,调皮而柔
媚问道「那……我的好皇儿是不是要证明一下……他的若儿是谁的呀?」
宇文毓顿时浑身一激灵,嘴角立刻弯出一片痛苦的笑容「别闹,我们还没出
城呢。」
独孤殷若摇铃般的笑了一阵,突然从袖口里拿出一盒东西「咯咯咯~毓儿你
看,这是什么」
宇文毓瞄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天地长寿丹的方子?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独孤殷若收起盒子,平静的笑道「昨晚出来时我就带着了」宇文毓登时喜上
眉梢,立刻低头啃起了母后的两片丹唇。
但只啃了一口,就被母后给推开了。
只见她缓缓的靠在儿子的胸膛上,闭上双眸。
宇文毓也笑了,也是,来日方长……雨已熄,战渐停,一对璧人,飘然远遁。
大周明皇帝昏聩无能,沉迷于炼丹方术,终日纵情女色,终遭皇太子宇文毓
弑父,后与亲生母亲独孤殷若一起,从此不知所踪,河南王宇文邕则继位为大周
武皇帝。
原并州刺史杨坚因有从龙之功,封为骠骑大将军,大兴郡公,上柱国,开府
仪同三司,同从龙之臣,散骑侍郎林星河,也被为抚军大将军,尚书令,领司隶
校尉,文贞侯,持节。
时光荏苒,八年时间,一晃而过雍州,岘山上,玉虚苑里。
早晨的日光,正晒着两条正在大床上滚作一团的肉虫,还发出连绵不断地的
肉体碰撞声。
「啊呃呃……呃嗯……哈……哼……啊……嗯……给我……哈啊……呃……
哈啊……昂……嗯……呃嗯……呃啊……啊……啊……唔唔……又要来了……毓
儿……用力……哈昂……啊……好毓儿……娘要死了……哈昂……呜呃……唔唔……
嗯嗯嗯嗯嗯~」
宇文毓修长健壮的身躯,正趴在母亲独孤殷若身上,将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
的往下插着,饱满的阴户上,穴肉已经有些发动,里面长着一圈又一圈的肉疣,
正随着喘息的节奏蠕动着,将肉壁上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体外。
独孤殷若一双杏眼满含春色,红扉的两颊满是细密的汗珠,粉白的娇躯不见
半点岁月痕迹,依旧光滑如绸,白若凝脂。
一对豪乳浑圆饱满,雄伟豪壮而挺立着,起伏着,乳头和乳晕在艳红与酒红,
小腹上是两条经过锻炼的线条,饱满多汁的肥厚翘臀被儿子的胯部,一下一下的
压成了玉盘状。
「还敢不敢惹我……说……还敢不敢……你个荡妇……大起早的……居然来
撩拨我……」
宇文毓被迷得浑然忘我,腰胯逐渐用力往前,将惹火的肥臀缓缓抬起,粗长
的肉棒甚至不在撞出『啪啪』声,而是粘稠的『咕叽咕叽』。
「嗯……啊……哦……嗯嗯……呃嗯……呼……哈嗯……嗯哼……啊……不
敢了……唔啧啧……不要……啊昂……那边……呼……嗯……啧啧……唧……嗯……
啊……啊啊……哦……小坏蛋……啊哦……受不了了……啊啊啊……呜呜……啊
嗯……嗯嗯啊……昂啊……呃啊……哈啊……哈啊……嗯呜……你轻点昂……唔
嗯嗯……啧……唧」
独孤殷若就像被开始翘起的肉棒,顶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命门一样,浪叫声陡
然拔高了几个高度,两条长腿迫切的缠上了儿子的虎腰,寻找着一个立足点,阴
道深处的花心更是放弃了收缩,一股接着一股的泄出大团蜜液。
数年的浇灌,她的小穴早已变成了儿子肉棒的形状,肉棒的每一个形状都能
碰到到自己的敏感点,更显得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快感更是异常尖锐,如同一把
刀子,狠狠地插在她的脑门上,流淌着剧烈的快感。
满腹的黏腻精液正如同滚油泼水一般,整个翻腾起来,子宫不能下沉之下,
快感变得更加强烈一时间,两条粉臂也收到一起,紧紧的掐起宇文毓背后的肌肉,
檀口大开,两根舌头好像要把对方都吃进肚子一样,热烈无比的交换着唾液。
她已经丢了几次了,这一次来得更狠,淫液化作水流,从肉壁边缘汩汩溢出,
将床榻沾湿了老大一片,火热硕大的龟头还在用力的顶弄敏感的花心,丢得更加
魂飞魄散。
「嗯啊啊……嗯昂……哼……呼……呼……哼呃……哦呜呜呜……哈呃……
哼呃……哼呃……哈嗯……昂……呜嗯……呜呜嗯……哼嗯……啧……啊……哈
啊昂……昂……嗯……嗯呃……小老公……我要死了……嗯啊……嗯……呃啊……
嗯……又要来了……哈啊……哈昂啊……呜昂……呜昂……啊……啊……呼……
呼……哈昂……不要了……啊昂昂……停一停……嗯啊啊」
又软又酥的求饶声,听得宇文毓心头火热,抱着母亲丰腴圆润的娇躯坐起,
一只大手陷进肥臀,将其托起,然后重重压下。
粗壮的肉棒对准娇嫩的宫口猛戳肏干起来,酥麻酸软的感觉一时间涌上心头,
独孤殷若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随后又娇笑起来,双臂自觉伸直,轻轻架在儿子
的肩膀,打开柔软丰盈的大腿,配合着儿子的节奏不停起落着。
子宫里的精液跳动的更加欢快,放浪的叫声更加撩人,饱胀柔软的两只巨乳
和胸膛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挤成了半圆状,肥厚饱满的翘臀随着大腿起落的节
奏,一下一下的落在儿子的跨间,宛若重锤。
肉棒更是次次戳到最底的宫口,时不时向上一顶,又冷不丁防的顶到花心,
爽得一双含春媚眼都快化作桃花状,原本就英俊倜傥的脸变得更加魅力四射,情
不自禁的将儿子的头颅按向自己,献上狂放的热吻,将情欲全部化作口中唾液,
与儿子相互交融。
「嗯……啧啧……嗯……唧……嗯……啾……嗯啊……呼……呼……呼……
好棒……嗯呼……可爽了……唔嗯……呼……啊……嗯哼……哈啊啊……昂……
嗯啊啊……啊嗯嗯……啊……呃啊……哦……昂……嗯……昂……嗯哼……
嗯……
哈啊……不要进去……啊昂啊……娘一会……哦哦……要下不来了……呜唔……
嗯呼……嗯啧啧……嗯哼……呜呜呜呜……嗯~我说不要……哦」
宇文毓享受着自己母亲的热吻,灼热的气息和她脸上的形骸放浪,哪里忍得
住,一时间挺动胯部,配合手上的动作,重重的贯穿而入,已经载满种汁的育儿
房的大门,此时已经被龟头顶入不少,还伴随着接连而来的连绵重插独孤殷若浑
身立刻打了个冷战,顿时将儿子抖开不少,整个身子立即绷起,双腿更是酸软无
比,被宇文毓抓着肥臀一压,丰盈的大腿越开越大,几乎形成一字马的同时,快
感更是越来越无法忍耐,娇吟声也变得悠长长尖锐「里面还满着呢……唔呜……
啧啧……啾……哈啊……呼……哈啊……我说不要……哈昂……疼……哈昂……
太深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哦……
嗯……
呜……我不要……呜嗯嗯……太重了……呜嗯嗯嗯……啊昂……小禽兽……
哦……
嗯哼……坏蛋……啊……快用力啊……啊昂……嗯……啊……啊……啊摁……
受不了了……要漏了……嗯嗯嗯……还不射……啊啊啊……啊哼……啊哦」
宇文毓已经火烧心头,已经顾不得怜香惜玉,抓着她的丰臀,时不时发出几
道粗喘声。
而独孤殷若如同即将被榨干汽油的车辆,张着嘴,豪壮的双乳随着抽插不听
的上下晃动,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格外响亮,格外淫靡只过了十几下,她全身陡然
僵直,一手紧紧抓住儿子的背部,一手死死将他搂入一对豪乳之间,下身在几次
剧烈的抖动后,接连不断的喷出好几股股水柱。
宇文毓又用力重插了数下,龟头毫不留情的破开育儿房的大门,满腔的欲火
也在此时爆发出来,啊的一声,腰部一震,新鲜的精浆立再度注入。
数十息后,两人都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缓缓地倒在了床上温存著八年了,
这是他的亲生母亲,也是他最爱的女人,数年间的热情和恋爱丝毫不止,每日都
好像热恋期的情人一般痴缠,以至于花径都被他肏出了一圈圈密密麻麻的珠圆肉
疣。
宫中十数载,独孤殷若已经尝尽冷暖,她很清楚一般的男人是怎么喜新厌旧
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宇文毓的自律和成长,还有孜孜不倦的,她对自己
儿子的爱变得更加无可自拔,更加不计后果,深沉的毫无理智。
又过了十几分钟独孤殷若柔若无骨的趴在了宇文毓的胸膛上,两瓣泥泞的玉
蛤已经红肿,小腹俨然已被精液被微微撑起,却依然爱不释手的摩挲着那根依旧
坚挺的粗壮肉棒。
她此刻有些无力,但头发垂在床榻上的她,风情极媚,有种说不出的娇媚诱
人,她的双腿还骑在宇文毓的身上,时不时发出轻吟娇咛,因为他儿子正埋首于
她的一对豪乳之中,尽情的把玩品尝,将其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真是个……坏东西……昨晚出了那么多次……今天还那么神勇……嗯……
你……不要用牙齿……啊」
听到母亲的叫唤,宇文毓贪婪的吸吮了几下乳头,探出头来「什么时辰了现
在?」
独孤殷若低头看了眼儿子,没好气的笑骂起来「都快巳时啦!还想着将娘就
地正法呢!」
宇文毓不甘心的吻了口独孤殷若「我母后那么漂亮,叫我怎么忍得住嘛」
独孤殷若娇笑着爬起身来,将双臂架在儿子肩上「你都看八年了,还忍不住
吗?」
宇文毓摇摇头,遂将她的大腿挂在身上一把抱起「忍不住,一辈子都忍不住」
独孤殷若眉毛扬起,嘴角甜的翘起,含春双眸染上恋色……也不说话,歪过
臻首,静静地靠在儿子的肩上。
宇文毓看的欢喜,又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一会想吃什么?」
「嗯……」
独孤殷若思索了一会,忽的往他脸颊上啄了一口「你,可以吗?」
宇文毓瞬间就站住了脚,煞有介事的看向母亲「那不就是早饭变午饭了么?」
独孤殷若丹唇微曲,笑得非常淫媚「咯咯咯~你有哪天是会在浴池里放过娘
的?哪一次不是被你射得满满的?」
宇文毓看得欲火大盛,再度一口吻去。
独孤殷若挺腰送臀,俯首回吻,一对璧人再复痴缠。
第二章:毛孩子哄老婆大法
待两人从浴池里出来,已经午时过半了。
独孤殷若一身流云锦对襟裙,满脸嗔怪的被儿子搂着走下长长的阶梯「一会
我要是被人笑话了,今晚你就自己睡!」
旁边的宇文毓一边嬉皮笑脸的求饶,一边在她身后,小心的扶着已经脚步虚
浮的独孤殷若。
「是是是~仔细着你的脚下吧还是。」
独孤殷若没好气的媚了儿子一眼,只能紧紧的抓着他搂上来的双手,忍受着
腰间的酸软感,和小腹的胀痛不适,显然两人又在浴池里疯肏了一个时辰。
两人慢慢的走下山去,来到一匹白马面前,宇文毓将包裹放到马屁股上后问
道「今天的丹药你吃了没?」
独孤殷若此时还是两腿无力,只能轮到她抱着儿子,但还是点头『嗯』了一
声。
「你呢?吃了么?」
宇文毓闻言,也点头调笑道「若不是这个天地长寿丹,母亲哪有现在这么漂
亮,天天把你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
独孤殷若娇笑着被他抱上白马「就你不在乎,我都快被传成老妖婆了。」
八年了,她的容颜非但没有丝毫老去,还年轻了好几岁,如同一名25岁未到
的花信美女一般,但实际年龄已经有38岁左右。
而当年还是个少年崽的宇文毓,已经变成25岁的成熟青年,和母亲站在一起,
如同一对神仙眷侣一般,郎才女貌。
八年来,为了担起丈夫的责任,他成长了不少,已经从一个少年的心智蜕变
成了大人。
其中最大的功劳,就是这个天地长寿丹,也是他父亲沉迷炼丹的原因和产物。
曾经的宇文恕,不过是被七柱国拥立的一个,体弱多病,沉迷炼丹方术的傀
儡皇帝。
但事情的转折,就在他奇迹般的炼出天地长寿丹之后这个丹药将他那即将垮
台的身体给完全治好,更使他的身体状态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并认清了现实,遂
以娶独孤殷若为皇后作为条件,召唤当时在雁门关戍边的大将军独孤信,率军进
京勤王。
显然,这个行为很成功,七柱国一夜覆灭,朝野大权重回宇文恕的手里。
但很快,宇文恕就仗着有丹药之助,开始纵情女色,直至服食过量丹药,完
全冷落发妻的同时,行为也日渐疯癫。
他和母亲的相爱,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
两人来到距离岘山最近的襄阳郡城。
守城的卫兵见到宇文毓,远远地就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哟!公子今天怎么有
点迟啊?」
两人来到城门前下马,宇文毓熟稔的将马匹交给卫兵,并地上三枚铜币「今
天不是阿靖当值呢吗,怎么是你?」
卫兵拉过白马,拴在一旁的马槽边上「哦~城北有个兄弟病倒了,我弟今天
替他去了。」
独孤殷若闻言,出声关心「要不要紧,一会顺便给你们弟兄抓点药去?」
卫兵面露苦笑,转过身来拱手道「怎敢劳您大驾,今日太和堂等您好久了,
还是赶紧过去吧~」
独孤殷若见此,也不在追问,转头看向宇文毓「走吧~」
太和堂,8年前一名年轻人开的医馆,以极为高超的医术闻名雍州境内,此时
已经过了刚好正午左右,正是饭点,太和堂已是人声鼎沸,队列排了老长独孤殷
若和宇文毓显然是老主顾,刚来到门前,胖胖的掌柜就努力挤过排号的队列「两
位快里边请把,李大夫等了好些时刻了。」
说完,还挤到里面去,吆喝着『劳烦让让』,给他俩清出道来,直接越过正
在排号的队列。
宇文毓对胖掌柜点头致谢,随后就带着独孤殷若步入后堂。
李大夫的年纪很轻,看起来只比宇文毓大了不少,但一见是两人,毕恭毕敬
的拱手行了个礼,才开始诊脉。
只过了几分钟,李大夫就有了结果「夫人的月信,已经几日未来了?」
独孤殷若点点头,眼中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以往都是很准的,但这个月却迟
了两三周都还没来……」
在旁的宇文毓也插嘴道「怎样大夫?有可能吗?」
李大夫皱起了眉头,又换了个手搭脉,这才给出了诊断「是滑脉没错……但
夫人的情况有些特殊……」
听见诊断,两人刚刚燃起的希望有瞬间破灭了。
独孤殷若有些小失望,但又有点不甘心的问道「无病见滑脉,不应该是有喜
么」
李大夫也不急,一边捏着下巴沉思,一边缓缓答道「一般来说是的,但夫人
月信未来,怕是未及四周吧?」
独孤殷若一时间失望更甚,眉眼间又有些落寞「说的也是……还未足三周呢」
李大夫见她这个失望的表情,又补充道「起码还是个滑脉,这证明夫人的不
孕症已经逐渐好转了。」
站在后面的宇文毓似乎抓到了什么要点「这么说,长寿丹真的在慢慢减轻息
肌之症?」
李大夫点点头,给出坚定地回答「是的,但到底夫人已经闻了17年,只用8
年的时间就想将其完全清除,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宇文毓伸手握起独孤殷若的柔荑,柔声安慰道「好啦,来日方长嘛,我们还
会有机会的。」
独孤殷若还是有些落寞,轻轻的站起身来,向大夫行礼道谢「今天有劳李大
夫了。」
李大夫拿起旁边放着的两包中药,交到独孤殷若手里「夫人不必气馁,留心
观察数周即可,要是到了下个月依旧如此,那夫人就得开始服安胎药了」
宇文毓眼前一亮「此话何解?」
李大夫面露微笑「一般来说,男孩为左手较快,女孩为右手,若是两边齐速
为双子,但夫人月信未来不足三周,双手就有相当明显的齐速滑脉,因此有可能
不止两个,但到底未及四周,如果第六周脉象不减反增的话,方为贺喜之时。」
宇文毓顿时笑逐颜开。
「当真?」
李大夫看着他的样子,笑容更是不减「假的。」
独孤殷若眼中立刻跳动喜色和兴奋,伸手接过了两包安胎药抱在怀里。
一时间几人相视而笑,李大夫更是亲自把两人送出了后堂。
临走前,宇文毓在柜台放下了三锭散银,看的胖掌柜连忙赔笑着推辞「哎哟,
这这这太多了,公子,用不着那么多。」
宇文毓耐心的把他推了回去「拿着,今天我们可是打了人家的尖,多给点也
无所谓……你就别推辞了」
胖掌柜闻言,苦着一张脸收下了「这可是三倍的诊金了,李大夫知道要怪罪
的。」
胖掌柜很清楚,这对每日来诊脉的夫妇,李大夫可从来没有收过诊金,但是
每一天他都会照常给多一些诊金。
「不会,他知道怎么回事」
宇文毓摆摆手就走出门了,却见独孤殷若后脚点地,画着圈圈,看着闹市发
呆。
他轻轻地从后面搂了上去「高兴啊?」
独孤殷若平静的脸早早地染上了笑靥,甜甜的「嗯」了声。
宇文毓遂紧扣其芊芊十指,在喧闹的街上走着「你猜是几个?」
独孤殷若眼珠一转,娇笑道「三个?」
宇文毓立刻瞪着眼睛,转头看去,随后又没好气的撇过头「你来顾孩子我就
信。」
独孤殷若黛眉更弯,娇嗔不依道「不嘛~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照顾的。」
宇文毓稍微抬高声量反驳道「这可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你以为我是你啊?那
么有经验……再说了,一手才一个呢,这多出来的那第三个,难道我喂啊?」
独孤殷若更是笑得弯了腰,将头靠向了他的肩膀「咯咯咯,那你可以学这点
啊,哈哈哈。」
但宇文毓还是呼了口气,如释千斤重负一般「父皇给你种下的息肌香,总算
是慢慢好转了。」
他母亲出身独孤氏,父亲独孤信乃当朝上柱国,大将军,封太保和卫国公的
顶级忠臣,照理来说他这个独孤氏女子生出来的皇家嫡长子,是很容易发展成外
戚把持朝政的状态。
因此他父亲宇文恕为了避免重蹈东汉的覆辙,给在独孤殷若生下他之后,就
给她的熏香里下了息肌丸,一种西汉时期的熏香。
这种香固然使她肤如凝脂,肌香甜蜜,肌肤胜雪,双眸似星,但却含有麝香,
经久滞留后能使人终身不孕,这也是为什么独孤殷若只有宇文毓一个儿子的缘由。
8年来,这一直是两人的心病,所幸哟天地长寿丹这种神奇的丹药相助,虽然
功效缓慢,但至少能慢慢的清理滞留的毒素。
独孤殷若也是近几年才知道这个东西的危害,但为时已晚,她曾不止一次的
想为他儿子生个孩儿,但每日的诊脉始终会令她失望。
今日终得,因此别提她有多高兴了,甚至忘记了血亲乱伦的后果是什么「你
还别说,我现在这副好看的皮囊,多半也有息肌香的功劳。」
宇文毓如临大敌般的瞪了母妻一眼,一脸闷气「还说呢,要不是它,我早就
有几个妹妹了。」
独孤殷若『咯咯』笑道「这不是来了嘛?你梦寐以求的妹妹~」
「那是女儿吧。」
宇文毓没好气的回了句,又抓起她的双手,爱恋的看着母亲兴奋而幸福的笑
靥,柔声问道「说吧,我的皇后娘娘,今天午饭想吃什么?」
独孤殷若抿着笑容,星眸流转「嗯~随便什么都行」
宇文毓挑眉「随便?那我拿纸笔墨写给你?」
「咯咯咯咯」
独孤殷若银铃般的笑出声来,随后才说出几个菜名「茄子酱,肠包羊肉,杂
菜乱炖,还有烩饭和茴香伴豆角!」
「这还差不多……」
宇文毓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像她伸出手臂「走吧,看看今天有什么好菜去」
独孤殷若双手立刻环过臂弯,又是甜甜的『嗯』了声。
说是去买菜,结果宇文毓牵着独孤殷若走到集市的路口,一个转弯,来到了
望萧居的门前。
望萧居,其实也是一个大型的成衣店,进出着的客户都是各色各样的少妇和
女子。
独孤殷若顿时有些吃味,两根指头捏起儿子的臂膀「不是说去买菜嘛?嗯?」
宇文毓虽然吃痛,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走了进去「嘶~来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里面的掌柜,是一个细挑身材的娇俏少女,见是宇文毓,两颊染上一抹粉色,
手脚扭捏起来「公子……你来啦……」
宇文毓刚想说什么,手臂又是一痛,只得撑着一张脸改台词「小姐呢?」
少女指着楼上蚊呐道「她在楼上。」
声音极小,宇文毓又问了句「在哪里?」
大抵是他眼前少女的容貌相当娇软柔媚的缘故,身边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
音,还有手臂上的一阵刺痛「她说,在楼上。」
宇文毓一个冷颤,对着少女点头称谢,随后僵着一张脸,走上后堂的楼梯。
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旁边,独孤殷若就差之脸色写着个醋字了,正撇过眼去闹
着别扭。
一边苦笑,一边来到二楼。
这里没什么人,显然一般是不给人上来的,装潢非常精致,甚至说过于精致,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画像,以及各种样式。
「萧姑娘?」
「毓哥哥,诗筠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萧姑娘!」
随着甜美的嗓音,一个蜂腰削肩的娇艳少女从屏风后走出。
少女正值桃李,一身淡粉色的织彩对襟裙裹身,外披梅花纹纱衣,露出线条
优美的颈项和锁骨,绣衫裙幅,褶褶如光,步态轻盈柔美,满头青丝用发带和银
钗束起,黑绸般散在后背。
粉黛极淡,双颊的红扉却不是粉黛,颊间泛起的一对梨涡,顾盼生辉的双眸,
荡漾着似画非画的动人国色,腰间的丝绸更是系出完美的身段,蜂腰,翘臀,丰
乳,应有尽有。
少女似嗔似喜,嘴角翘着淡淡的笑容「今天是给谁买的,毓哥哥的?还是若
姐姐的?」
宇文毓往身边一指,坏笑道「自然是这个醋坛子的」独孤殷若抡起粉拳敲了
他一下「谁是醋坛子!哼!」
萧诗筠捂嘴轻笑,转身递过一本画册「这些都是这是已经做出来的款式,请
毓哥哥过目。」
宇文毓接过画册,手有意无意的碰了下她的玉手。
萧诗筠双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粉色,闪电般的收回了手。
宇文毓没在意,专心的看着画册萧诗筠一双星眸,带着满脸的微笑注视着他,
全然不顾他身边那名少妇射来的眼刀似乎是感受到了空气中的不对劲,宇文毓很
快就选好了「就这几个吧,让她穿出来试试看。」
萧诗筠点点头,随后稍稍加重语气道「请吧,若儿姐?」
独孤殷若一只骄傲的猫咪,对着儿子轻哼一声表达不满,随后进入试衣间。
但进到试衣间试穿之后,脸上立刻传来了羞涩的热度。
上面的衣服不过是稍微加长到大腿根部的裲裆,小腹和背部在灰纱的掩盖下
若隐若现,特别是下身的亵裤更是缩成了一个三角形,一条黑色丝绸显然遮盖不
住雄伟之极的双乳,露出好大半片的白嫩酥胸,更兼胸口前的剪裁还是弯曲的,
更加凸显出深邃之极的事业线独孤殷若羞的就看尖叫出声,她知道她儿子的那点
小爱好,很喜欢给她设计这些袒胸露乳的服装,每一件都是风骚放浪之极,每每
都能别出心裁。
但对着铜镜侧着身摆了两下,眼里又渐渐地多了些满意。
虽然布料少得可怜,但却是把她勾勒出一身爆乳肥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
娆气质。
恐怕也就只有她这样的身材,才有这种诱惑力。
始作俑者却是一脸坏笑,一边浮想联翩,一边嘟囔着「怎么那么慢。」
萧诗筠作为望萧居的老板娘,自然清楚宇文毓设计的什么服装,面色稍红的
嗔道「毓哥哥的那件裲裆如此娇媚,光天化日的,哪敢穿出来。」
「是么」宇文毓捏着下巴,随后转头戏谑般的问道「那你说说,我上一件的
诃子裙帮你赚了多少」
萧诗筠瞬间满脸血红,一时羞极了,两手抓起他的手娇声嗔着「还说!都是
出的鬼主意!」
但后半句的声音渐渐变小了「居然……让我穿出去……都快丢死人了。」
宇文毓哈哈大笑「不是很漂亮嘛,再说了,你也赚了不少啊?」
萧诗筠声音陡然高了点,但又逐渐变回小声,甚至眼神都有些躲闪的看向一
旁「那也不是穿出去啊!要也是……穿给……心上人看的……」
宇文毓闻言,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萧姑娘居然还有心上人?我还以为你结
婚了呢?」
萧诗筠更是羞急,几个字仿佛就快脱口而出,随后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
「我……早就有心上人了……他一直不知道而已。」
宇文毓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没办法,我也知道你有,但谁叫若儿不肯帮你呢,
那就只有委屈一下你自己了。」
萧诗筠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恨铁不成钢似的嘟囔道「大木头……」
这时,独孤殷若一身翠纹织锦褙子褶裙,外批紫绸金丝菊纹纱衣,盈盈走出,
还转了个圈「好看吗?」
宇文毓打量了下胸前的两大团杀人凶器,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这件
果然适合你。」
萧诗筠也看的眼热,看看她的胸前,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又不甘心的把手放
到了自己的事业线上,一时间神色变得有些黯淡。
「不怪得他那么喜欢……」独孤殷若被两人议论的样子羞的面色红飞,靠前
去咬牙切齿威胁道「一会晚上我就要你好看!」
宇文毓将她一把转过,笑着推回试衣间「好啦,赶快啦,再不去就没菜好买
了。」
独孤殷若媚了他一样,才走回进去,宇文毓拿出钱包,开始问价「两件我都
要了,多少?」
萧诗筠却把他的手推了回去,摇摇头「诗筠说了多少次,不收你的钱。」
宇文毓有些无奈,调笑道「怎么,我的钱很肮脏吗?」
「哪有!」
萧诗筠出声反驳「若不是你,哪有我这个望萧居,先不说我个女孩子抛头露
面的从商会被说多少闲话,光是你那些鬼点子,就够付你一辈子的衣服钱了……」
她记得很清楚,这个男人仅用一封信,就让襄阳郡守屁颠屁颠的,拿着一张
雍州刺史盖印的地契亲手交给了她,让她从冰冷的驿馆来到了这里,虽然沦为末
流商贾,但好歹能自力更生,近几年更是变得小有名气,手里也富裕起来。
事后不但借给她一笔本金,还出了许许多多的新鲜的想法。
宇文毓此时还想拿钱,萧诗筠可爱的鼓起双颊,恼道「再拿钱我就不理你了。」
宇文毓无法,只得投降「好好好,不拿钱好吧,不拿钱。」
两人拿了一袋服饰,这才开始逛菜市。
小贩们一见是他,纷纷熟络的打起了招呼。
他们都认得宇文毓,毕竟他几乎每天都这个时间段出来。
素菜很快就买好了,就是肉有些难买,宇文毓留下独孤殷若一人挑选材料。
自己走街过巷,来到小巷里的一家屠户门前,上面写着一个王字当家的屠夫
很年轻,起码和宇文毓一样年轻,正坐在一个炉子前面,锅子里正里滚着肉香。
儿臂粗细的棒骨被『啪』的一声,掰成两半,断口如同刀切般整齐,随后扔
进锅子里。
他头先是抬了下,见是宇文毓,又把头转了回去,又掰断了一个寸余厚的桂
皮,握在拳里,发出几声咔啦声「今天公子要拿那块?」
「牛大骨,羊里脊,小羊胸腺,顺便洗些羊下水给我」
屠夫挑眉,松开拳头,里面的桂皮已经变成了粉末。
他走到后面的桌子上挑着肉块,调侃着宇文毓「这么豪华?今天吃席?」
宇文毓摆摆手「羡慕的话就过来蹭饭啊,殷若又不会介意」
正在处理羊里脊的屠夫发出一声嗤笑道「如果你不叫公主一起,那你不如杀
了我来得快些」
宇文毓又问「外公呢?好起来没有?」
屠夫很快就用荷叶包好了5大包的肉骨等事物,上面还有一封信件「信老爷子
身体还是那样,上次的药也吃了,就是好不起来。」
宇文毓叹了口气,递出袖子里的另一封信,而接过来的那封信上,写着殷若
夫妇亲启「也是,都88岁了,也是时候了。」
屠夫接过他的信件「上次我到府上去那会,老爷子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嚷着
要抱小外孙呢。」
宇文毓苦笑两声,又叹了口气「唉~都不知道赶不赶得及。」
屠夫再度递出一枚玉牌,上面刻着一个展翅的天鹰,交到他的手上宇文毓看
了眼玉牌,又看回屠夫,没有说话屠夫转过头,重新做回锅子前,掰着儿臂粗细
的棒骨「信老爷子让给的,说是冬至有空,就回来看看。」
宇文毓盯着玉牌数秒,这个令牌它很熟悉,8年前他几乎贴身不离开,现在物
是人非了,居然还能见到这个老伙计,真是感慨万分,「嗯」走出小巷子,独孤
殷若已经买好了一篮子的菜,站在路口等着了见儿子这副沉默不语的表情,她好
像也猜到了什么,神情有些落寞起来。
宇文毓牵起她的手,柔声安慰着「88岁啦,也该是时候了」
独孤殷若抽了抽鼻子,强装镇定「我知道……连长寿丹都治不好,也是时候
了……明敬妹妹回家侍亲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了……」
虽然这么说,但独孤殷若的表情还是笼罩着一股阴霾。
宇文毓见了,拉起她的手,转入一个巷子「来,带你去一个好东西。」
「哎~你慢点~」
独孤殷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拉走了。
宇文毓拉着她来到了一处后巷的空地上。
他翻开墙角的一个背筐,拿出里面的一堆木制小碗,一个个的装上他刚刚买
来的一包碎肉块独孤殷若不解,歪着头看着儿子摆弄。
随后,只听他一声口哨。
墙角两侧很快就冲出来十数只小狗,迈开欢快的四肢,奔向小碗,对着眼前
的大餐大快朵颐着这些小狗只有脚跟高大,约莫一个月大,都披着黑色的毛发,
有些吃得快的已经跑到宇文毓跟前摇尾撒娇,神态亲热。
宇文毓一边抚摸,一边给着称赞,并煞有介事的抱起一只,来到独孤殷若面
前「你看她,她不高兴诶,你要怎么办」
独孤殷若脸上的阴霾一时间被扫空了,尤其是幼犬可爱至极的神态,摆在她
面前时,所有的不愉快更是被一扫而空。
她蹲下来,看着这群可爱的幼崽,眼神逐渐温柔起来「你什么时候找到这些
小家伙的?」
宇文毓放下手中的那只,也蹲下来,一个个抚摸着它们的小脑袋瓜「他们之
前是一个狗肉贩子上街叫卖的,我刚好路过,就全给买了下来,放到这里来养着
的。」
几只小狗已经被宇文毓喂习惯了,根本不怕人,围着独孤殷若的身边乱转,
还亲热的伸出舌头乱舔,宇文毓像在教训小孩一样,抓着后劲提起轻声训着,又
收走那些吃完的木碗独孤殷若也被逗笑了,抱起一只小狗逗弄着。
小家伙尾巴摇的更欢了,呈螺旋桨般不停摇着「亏你那么有闲情……」
宇文毓轻笑着坦言「拜托,它们很可爱好不好,又听话,再说了,心情不好
那会来找他们的话,什么糟糕的玩意儿就都飞走了,是不是很神奇……」
独孤殷若声音和眼神也柔软起来,动情的在宇文毓的脸颊亲了一口,「谢谢
毓郎……」
「不客气……夫人。」
一时间,两人忘记了先前的阴霾,和一堆幼犬玩闹了一会,最后独孤殷若被
逗得母性大发,和宇文毓商量着把十二只全都带了回去。
第三章:浪费可耻,尤其是性欲
回到玉虚宫,宇文毓快速的洗了个澡就走去厨房做菜了。
所谓肠包肉,就是将羊里脊肉,用肠子一圈一圈缠起来,用热熏烤慢慢上色
3-4个小时,再切片煎香的做法,若是火候控制的好,味道会非常非常棒。
至于茄子酱,是茄子,蒜头,牛骨髓一起,进火炉烤熟,然后全部挖出来拌
匀后炒干,由于茄子很能吸油,加上很油的烤牛骨髓味道正好。
正在处理牛棒骨时,两团巨大而又柔软异常的触感,随着一阵异香,从背后
传过来。
宇文毓差点就被压了下去,快速握起环在腰间的双手「洗完啦?」
「嗯」宇文毓扶正一根牛棒骨,手上的厨刀慢慢的裹上一层薄薄蓝光,坚固
的钙质如同瞬间化成了面团,被他轻松地去头去尾,一分为二。
背后的伊人走到旁边,略带吃味的抱怨道「现在娘的病情好的七七八八了,
倒是你的真气,到底什么时候能收一收……」
宇文毓一脸苦笑,手上不停的处理着牛骨,尝试转移注意力。
「已经收敛很久了,不然怎么可能只有这些」
独孤殷若还是有些吃味「你看看萧诗筠那死丫头,今天就差举着红旗说我喜
欢你了。」
宇文毓嗤笑出声「我跟她好上不是很早之前的事情嘛?」
「那时你还是太子,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
独孤殷若稍稍提高了声量,表达着她的布满,捏起指头在他的手臂上一下一
下的拧着「就你现在着鸾凤和鸣功的修为,我看你只要出一趟远门,娘就得等着
喝媳妇茶了」
宇文毓有些无奈,转而调笑道「那你喝媳妇茶之前,先坐坐月子?」
「讨厌~不是说了还不确定嘛?」
独孤殷若娇嗔不已的锤了他一拳,随后平静的靠在了他的肩头「娘倒是不介
意你领几个丫头回来,等迟些时候有了孩子,娘可就真顶不住你了」
鸾凤和鸣功,其实就是他儿子修炼的武学,除了一堆用来打架的功用之外,
还有个了不得的作用,就是这种武功的真气,会吸引女孩子喜欢上他。
宇文毓本身的相貌就很帅气,加上这个真气的加强,就更加招蜂引蝶了,望
萧居的掌柜和萧诗筠,也包括他身边的母后,就是被这股真气吸引而来的最佳范
例。
虽然这些年很少使用,已经渐渐收起了这些真气,但已经被吸引过的痕迹却
是无法祛除的,更别说他的功力早已今非昔比了。
当然,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如同大魔王一般的性欲和性技,百射不稀且金枪不
倒。
据说原本这门功夫,就是用来这么干的,不过宇文毓这个『天才』把他用在
武学上而已。
对于这事,宇文毓也知道,所以近几年都没怎么再使用,只保留了锻炼身体
的习惯。
现在听见母后这么说,他只觉身边爱人其实话里有话「刚刚你还整个醋坛子
似的,现在你就大方啦?」
独孤殷若闻言,双颊微红,面露娇笑「娘吃了八年的独食,都快撑死了,每
天都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这要是有了孩子还得了。」
宇文毓嗤笑一声,眼里有些小得意「我怕娘亲怀孕了只会更美」独孤殷若顿
时羞急,挥动粉拳嗔怪道「别闹~真想把娘弄死啊?别忘了李大夫说什么,要是
真有了,可不止两个。」
宇文毓一下子来了精神,厨刀『夺』的一声插在砧板上「这不更刺激?」
独孤殷若更羞了,红着脸在他的腰间用力一拧,宇文毓可不敢运功抵挡,当
场痛叫出声。
「嗷~!痛!娘!我错了!快……放手!」
「你要是真这么干,我就立刻去萧姑娘那边替你下聘书!」
宇文毓的脸平静了下来,抓起她在腰间的柔荑「别闹,我跟她之间很清白好
吗,十几年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再说我们又没有其它人来抢夺家产,你就是20年
都生不出也无所谓。」
独孤殷若抖了抖黛眉,语气变得柔软起来「我知道你在乎娘,可娘也在乎你,
就是你忍得住……娘也会先忍不住的……」
宇文毓挑眉讶异「好哇,所以你想找一群狐狸精把我吸干?真就有了孩子忘
了郎呗?」
独孤殷若被他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咯咯咯咯,哪有那么夸张,不然你还想
和你的种争宠不成?」
宇文毓急了,一脸委屈「我也是你的种,我怎么就不能争宠,而且你不是我
的吗……又不是我孩子的……」
「咯咯,哪有你这样的父亲,连小孩子的醋都吃~咯咯咯」
独孤殷若笑的更欢了,笑得歪了头靠到他的肩上「放心啦,我不是你的还能
是谁的……」
宇文毓轻笑了两声,转而肃穆起来「说真的,如果我俩一块照顾孩子,可能
你也不会一门心思扑到孩子身上了。」
「我们做女人的,很多东西的不如意都只能逆来顺受,更何况许多人的丈夫
啊,都得在外面赚钱养家,哪有你这样的闲情,天天在家里陪我,这一来二去的,
孩子就慢慢的变成抚平不安的良药了。」
听到这里,宇文毓也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就像父皇那样……再好的男人,也
都是自私自利的,就算有那个闲情,第一时间也是自己爽了再说,怎么可能顾及
到身边人,这时候还要反过来怪罪你们只知道孩子不知道丈夫。」
独孤殷若抿嘴微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所以我选了你,我的好儿子就不
会这样,嘻嘻~」
毕竟连续肏了八年依旧激情不减,每天最少要两三次,他可能是破天荒的头
一个。
此时宇文毓已经切完了牛棒骨,中间的部分和茄子一起撒上盐和花椒,配着
切成一半的大蒜放进烤炉。
「不过说真的……你就那么想生一个吗?现在又没有压力逼你生一个……」
独孤殷若后脚点地画着圈,娇笑着「嗯……不知道,但我就是想~」
宇文毓转过身来,眼神顿时就呆滞了好一阵此时此刻,他才发觉他母亲,身
上除了穿着一个围裙,就再无他物,雄伟之极的豪乳,宽过肩头的翘臀,光滑白
皙的背部,天鹅一般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
独孤殷若看着他这副傻眼,笑出来的同时,举着双手,姿态优美的转了过去。
「怎么?现在才发现我穿的什么吗?」
说完还侧过脸来抛了个媚眼,身姿妩媚,若天仙,若魔女,亦或两者皆有。
宇文毓看的两眼冒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后就扑了上去,立刻就把
她给楼了过来。
「这算是什么吗?配种吗?」
独孤殷若嘴角翘着媚笑,把手伸到后面,把儿子的头抓过来「看你刚刚哄哀
家开心的份上,今天就额外赏你一次~」
刚说完,四瓣嘴唇就迫不及待的贴到了一起,热烈的交换着唾液,纠缠着两
根灵舌。
独孤殷若抓着他的屁股压了上来,粗壮的肉棒立刻陷进了两颗肥厚饱满的翘
臀之间,一声纤腰化作水蛇,尽情的摩挲着宇文毓松开嘴唇,贪婪的嗅着母亲身
上的香气,下身的肉棒兴奋得胀大了不少,「你个荡妇,还说自己快撑死了,我
看你就是喂不饱的母狼」
独孤殷若轻轻抬头,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随后在他耳畔细语「哀家是属猫
的,要郎君咬着后颈,才会乖乖……咯咯咯」
声音很轻,猫挠似的轻,听在宇文毓的耳里如同火上浇油,欲火暴涨三尺高,
一口一口的吸吮着她的玉颈,留下红红的印子。
「不然什么,九条命都不够你吸的吗?」
独孤殷若舔了口他的脸颊,又咬着他耳朵「不然哀家随时给你生出九条命来,
啊~?呵呵呵」
宇文毓再也忍不了了,当场把她给转了过来,粗暴的把她给抱到灶台上独孤
殷若两腿一勾,拒绝坐到灶台上,像个树袋熊一般,直接挂到了儿子身上,一手
勾着宇文毓的颈,捧起头献吻,另一只手伸下去抓着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大肉棒。
宇文毓要害被抓,有些脚步不稳,跌跌撞撞的把她压在墙上,棒身直接陷进
了两瓣肥美的阴户之间,他两手陷在两颗肥臀里,贪婪的品尝着母亲的唇舌。
独孤殷若似乎嫌火还不够大,继续扭着纤腰,上下摩挲着棒身,挤压着豆大
的阴蒂,湿漉漉的淫液很快就涂满了半个棒身。
宇文毓『啵』的一声松开嘴唇:「母后真想把我当午饭来吃?」
独孤殷若的娇靥就在他鼻尖前,穿着粗气:「死相……别以为我不知道,肠
包肉最少要两个时辰以后……唔……啧……嗯……唧……啊昂……快进来……昂
嗯~?」
宇文毓一听这个就知道她蓄谋已久了,好家伙,专门选的是吧,遂再度吻上
娇艳的双唇,粗大的肉棒被胯部一送,尽根没入满是肉疣的花径里,紧紧的抵在
花蕊上。
蜜液一时间被挤出许多,瞬间溢满了整个花径,一个颤抖之下,花蕊和花径
剧烈的收缩着,肉壁上那一圈一圈的肉疣紧紧的裹在棒身上,舒爽的同时,更多
的蜜液涌了出来,花径更是产生通过抽搐收缩着,挤压感随之增强。
胯部开始狠狠地撞击着雪白肥臀,狰狞的肉棒开始在她的下身尽根抽插着,
只留了一小节在最外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独孤殷若闷哼着喘了几声,随即就被强劲的快意爆出一声浪叫,一双眸儿已
经蓄满春水,前所未有的狰狞肉棒,没几下就差点让她丢的魂飞魄散,嘴里更是
咽出了哭叫一般得到鼻音。
「啊~?好深……哈啊……顶到了……哈昂……啊……呜嗯……啊啊……啊
昂……太粗了……哈昂……昂……顶到尿了……啊昂……嗯啊……就这样……啊……
再快点……嗯……哈……呃……啊……昂……呜嗯……嗯啊啊……哦……嗯啊……
啊啊昂……呃啊……哦……呜嗯……啊昂……呜嗯嗯嗯……」
蜜液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一次比一次汹涌,独孤殷若情动之极,四肢紧紧
的抓着宇文毓的身躯,神情也愈来愈放浪,哼出了哭叫声都不愿停下,用力挺送
这肥臀,迎接着肉棒的冲击。
宇文毓把两只美腿架到肩膀上,用力抓起一对丰臀,放到灶台上。
独孤殷若快速撑起双手撑在灶台边上,两团豪乳没有宽厚的胸膛压着,开始
放飞自我般,一阵一阵的跳动着。
「呼……小冤家……别压下来……啊昂……灶台……啊……脏……嗯嗯嗯……
哦……呜嗯嗯……你……不要……昂嗯……咯咯咯咯……会漏出来……啊啊啊昂」
宇文毓却不管,抓着一对肥臀继续抽插着,此时独孤殷若的翘臀已然悬空,
被宇文毓紧抱挤压之下,狰狞的肉棒更能压到敏感的神经和一些器官,缕缕蜜液
已经从阴户中流出,顺着臀沟滴落地面,独孤殷若被插的连连痉挛轻颤,只能以
娇笑和浪叫讨饶。
「啊昂……嗯嗯……啊……哈……昂……嗯……不要……咯咯咯……哼嗯……
嗯嗯嗯……会顶到尿……啊哼哼……里面还满着……啊嗷……呜呜嗯……呜嗯……
啊……昂……嗯……啊啊昂……哈啊……喜欢吗……爽不爽……啊呃嗯……
哈昂……
是不是……特别刺激……啊昂……唔唔唔……昂……」
「废话……我快疯了……你今天……甭想吃饭……本宫势要将你……就地正
法……啊……好紧」
独孤殷若看着儿子舒爽无比的神情,腰肢晃动得更加起劲了,情动之下,花
蕊和花径更是数次痉挛抽搐,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淫液,酥麻的感觉从脊髓一
路传递到脑门处,花蕊数次收缩剧烈,大股阴精几欲喷出,浪叫声更是无法忍住,
接连不断的从口中喊出宇文毓一边抽送,一边死死地盯着母亲的媚态,水眸半睁,
檀口微开,呼出的气息又娇又弱,时不时闭眼咬唇,扭着面容,臻首乱动,双腿
随着抽插的律动,忽紧忽送。
他看的火起,低头吻去。
独孤殷若如同抓到一线生机一样,弓起身子,双手『啪』的一声紧紧的抓着
他的脖子,火热无比的送上双唇。
「呜唔……啧……娘也喜欢……这样……嗯嗯……可美了……啊昂……哈啊……
快点……我想要……呜呜呜呜……啧唧……啊……啾……唧……啊昂……啊嗯……
昂嗯……啧啧……呜嗯……啊啊啊……不是那边……呃嗯……昂……哎……
我说不是……昂……嗯……呜……嗯……嗯……我想要……昂……再来……啊啊
昂……
再深一点……要丢了……嗯嗯……呜嗯……哦哦……昂……啧啧……啾……
嗯呜」
随着颤栗和痉挛逐渐加强,独孤殷若四肢紧紧搂爱郎,蜜液越涌越多。
挤压感一阵强过一阵,宇文毓爽得不管三七二十一,抵住宫口就是一阵重插。
酥麻的感觉再度传来,独孤殷若小腹一酸,娇躯一阵痉挛,粘滑的蜜液如同
开闸的洪水,尽数浇在了龟头之上顺着阴户口喷溅而出。
「唔啧……太美了……我要被娘亲给迷死了……你说怎么办……嗯?」
此时潮水般的蜜液还在喷射,阴腔里冲撞变得更加有力,强烈的快感瞬间直
冲脑门,仿佛整个人飘在天空一般,花径的挤压蠕动,让龟头肉棱和形状更加轻
松地来来回刮动着每一寸的肉疣。
「娘也喜欢你……呜唔嗯……啧啧……毓儿也是我的乖宝……唔唔唔……啊
啊……啧啧」
独孤殷若听见情话,情动之下更是不住地颤抖着,将一股股蜜汁接连不断的
喷出,唇瓣拼命的索取着慰藉,四肢化作捕猎的章鱼触手,将她的儿子死死缠着,
发出最亢奋最诱人的鼻音。
高潮刚刚过去,随着子宫里粘滑精液的再度翻腾,花蕊深处再度传来阵阵颤
栗,一股强烈无比的泄意再度升起,花径肉壁上的的层层肉疣开始快速蠕动,宫
口更是紧紧裹住大大的龟头,不停反复吸吮收缩着。
宇文毓更加无法控制,胯部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沉重,好几次都把宫口撬开一
个缝隙,大股热流瞬即涌出育儿房。
「使劲……使劲些……啊嗯……昂……又要来了……唔啧……呃嗯……啊……
啊昂……嗯哼……呜呜嗯哼……呜呜呜」
没二十下,独孤殷若整个身子有开始急速抽搐起来,花蕊剧烈收缩之下,一
股阴精喷射而去,窒息般的巨大快感再度冲过脊髓,直达全身,她的嘴里甚至喊
出了哭音,带着一对豪乳紧紧的贴在儿子身上,不住的抽搐颤抖,宫口的收缩更
是剧烈。
宇文毓再难忍耐,吼叫一声,重插数下将宫口撬开,「噗」一声轻响,将育
儿精华尽数射入育儿房里。
一时间两人紧紧相拥,两个额头紧紧的贴着,嘴里不住的喘息着。
宇文毓射了小半分钟有余,独孤殷若倒是强烈得多,抽搐不止的痉挛了两三
分钟方才停止,宫口的小嘴已经将龟头整个包裹起来,轻轻地噙咬着。
稍稍平静下来的两人贴的极近,对视数秒之后齐声笑出声来,四片唇瓣和两
根舌头随即就纠缠到了一起,亲的『啧啧』有声。
两人唇舌交缠不过半分钟,独孤殷若再次扭起肥臀,轻轻地套弄起仍旧粗硬
的肉棒「再来嘛……好毓儿……娘还要你射进来……到房里去……快点……呜嗯
嗯嗯……」
美母相邀,宇文毓怎敢不从,再度吻住母亲,让她双手搂脖,双腿夹腰,自
己就托着一对肥臀,也不用理,整个身子的重量,登时将肉棒重重压到花蕊深处,
独孤殷若则用一双大长腿夹着腰身借力,扭着腰肢套弄那根肉棒,几乎每走一步
都被他深深的顶撞一下,黏腻的蜜汁混合着溢出的精液溢了一地。
此时檀口又被儿子狠狠吻住,一口呻吟都叫不出来,酸麻快感只得强行忍者,
两瓣玉蛤收缩得更加有力,爽的浑身微颤的同时,脑袋也晕晕的。
到了寝室,两人交媾得更加肆无忌惮,独孤殷若更是主动骑在儿子身上,用
力的扭臀驰骋,两人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抽搐着丢出数次阴精,又榨出一炮
精浆,这才瘫软到儿子的胸膛上,再难动弹。
此时时间刚好,肠包肉已经烤好,宇文毓到厨房处理了一下食物,才搂着母
亲到浴池里,被母亲服侍着洗浴了一番。
烩饭由高汤和干酪碎烹制,香浓顺滑,上面的茄子酱混着烤蒜和烤牛骨髓,
微辛,但温和茴香豆角是烫成半熟后,配着烤蒜与牛油,和榛子碎一起拌成,随
后配上煎香的小羊胸腺杂菜乱炖取红白萝卜,南瓜,西葫芦等蔬菜,以香浓的牛
骨酱汁为底料入火炉烤成。
简单之极,但是非常美味,纵然独孤殷若已经被肏得浑身酥软,再无力气,
整个人眯着月牙双眸,面带甜笑的坐在他的腿上,人也依偎在他的怀里。
「啊~张嘴」食物送入「唔!界个好次!」
被爱郎抱着一口一口喂食,别提心里多甜蜜了,连嘴里的食物都好吃了几分。
宇文毓一脸苦笑的看着她「你这是提前训练我带孩子啊?」
独孤殷若立刻不依起来,小女孩似的闹着别扭。
「嗯~谁让你肏那么狠的,我不管,现在你得负责!」
宇文毓又她喂了一口「那你要不要也负责一下在晚上让我好看啊?」
还在细嚼慢咽的独孤殷若吓得立刻把食物吞掉「还来啊?我可不想再不要了!」
宇文毓干笑一声,又喂了一口「每次你都这样讲,结果每晚好像都是你忍不
住的。」
因为满嘴都是食物,所以并不能出声,独孤殷若只能妩媚之极的瞪了他一眼,
这话说的没错,每次忍不住的都是她自己。
尽管宇文毓没有使用鸾凤和鸣功,但功法已经固化在体内,就算不用也会自
然流转,加上宇文毓又天赋异禀,修炼层次在很早就达到了很高的地方。
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独孤殷若已经逐渐被真气侵蚀了心智,除了皮肤和
精神越来越好之外,性欲也越来越强,以至于娇躯格外敏感之余,也越来越想要
情郎的爱抚。
这个东西,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毕竟相由心生,要忍还是忍得下来的,但
宇文毓特别善于长线经营感情,两人的恋情不减反增,独孤殷若情动之下,自然
什么忍耐都抛诸脑后了。
由于东西还有很多,两人一合计,就带上一堆剩下的东西,宇文毓又烙了好
几张饼,一块拎着拿到山脚附近的一处草庐中。
里面正传来小孩子的朗朗读书声。
教室只有个砖房正屋,旁边就是个简单的棚子和灶台,还有几张桌椅。
宇文毓轻车熟路的点火生灶,热起吃食来,独孤殷若洗着碗碟。
香味飘出来之后,读书声很快就停了,一群6-7岁大的小孩子很快就闻香而来,
都聚在台前,眼巴巴地看着宇文毓的灶台,后面还有个年轻书生正笑吟吟的看着。
毕竟宇文毓事先藏起来的钱很多,不用他去赚钱养家,因此只要一有空闲就
会来这里做饭给孩子们,当做消遣,也当做慰藉,毕竟感觉到了,做爱起来才更
有感觉。
宇文毓很快就端着一大锅的东西转过身,扫视了几秒,开口笑道「怎么?哑
巴啦?不打招呼可没得吃哦~」
孩子们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参差不齐的喊道「毓大哥下午好~」
「嗯~乖」
眯着眼睛看了一圈眼巴巴地馋虫们,宇文毓又问「都洗手了没?」
几个孩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纷纷跑到最近的水井去打水洗手。
宇文毓刚想满意,但刚转眼,洗完手回来的孩子们又在他的灶台前挤成一团,
于是叉腰故作生气道「我说了几遍,领东西吃前要做什么?」
几个孩子歪着头一想,很快就迈开步子排好了队伍。
宇文毓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分发着食物。
吃食很简单,他把吃剩下的肠包肉全部切碎,混着杂菜乱炖超香,随后铺上
茴香拌豆角,一起加进烙饼里,香的不得了,而且还有肉,一帮小孩子别提有多
馋了。
他刚夹一个给第一个,然后再问「拿了东西要说什么?」
刚开始,孩子一脸懵得看着他,结果宇文毓只给一个,顿时把孩子给委屈的,
嘴巴扁扁的,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直到独孤殷若在孩子的耳边温柔提示了下,孩子才想起来要说什么。
「谢谢毓大哥」「哎~这才乖~」宇文毓这时满意了,又夹了一个给他。
小孩子这才露出了天真烂漫的笑容有了第一个当榜样,剩下的全都会说谢谢
了,有的还连说好几个谢字,然后一脸期待着他能给更多个,把宇文毓弄得哭笑
不得。
孩子不多,每人两个很快就分完了。只留下了最后的三个,宇文毓装成一碟,
拿到了一只站在最后面的年轻人哪张桌子上。
年轻人有些惶恐,摆了摆手「不了不了不了,在下还不饿。」
刚说完,肚子就响了起来『咕噜~』宇文毓笑出声来「废什么话,快吃吧你,
再不吃就浪费了。」
年轻人点头称谢,然后才动手开始。
独孤殷若不知什么时候沏好了茶,端到这桌年轻人更慌了,伸手就要接过托
盘。
独孤殷若可不吃他这套,高举着托盘「吃你的吧,薛先生。」
年轻人有些悻悻,又有些惶恐「这些小事,在下自己来就好了,何劳娘娘大
架……」
宇文毓再次笑出声来「八年了,薛庆你还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薛庆咽下最后一口东西,正色道「若不是殿下,薛庆早就饿死街头了,这等
大恩,学生终生难忘。」
宇文毓一点都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别老给我提那些,说说吧,今日孩子们的
课业如何?」
薛庆有些放松,语气也自然了些「进展还不错,基本能识得很多事情的好坏
了,玩起来是真能闹,学起来也是真的快,就是这样教确实有点累。」
宇文毓看着已经闹成一团的孩子们「小孩子嘛,本来就应该这样边玩边教,
整天用规矩绑着,他只会越变越奇怪。」
薛庆认同的点点头「殿下英明」宇文毓的办法也没什么奇怪的,除了识字算
数之外,什么其他的也不教,成天带着他们到处走走看看,看看牢里的犯人,看
看山水,看看晨雾,看看闹市什么的。接下来就是让他们自己表达出来这天的见
闻,用写和画的方式。
写的好了,就由宇文毓出面,提供一个每个人都很羡慕的奖励。
几个孩子为了奖励,自然是各种争奇斗艳,这时候可以出谋划策老师,就成
了移动的必胜秘籍了,被孩子们的问问题呼来喝去,虽然累,但也是教的不亦乐
乎。
原本许多同行都当他在胡闹,但几年下来,他薛家私塾出来的孩子,是最乖,
识字最多,而且是最文笔最好的,很多大姓豪族都想请他去当家庭教师,不过他
都没有同意,心甘情愿的在这里任教。
宇文毓看着薛庆的样子,没好气的吐槽道「什么殿下不殿下的,你的才学,
尚书省的左右仆射和我皇叔都称赞过,不跟我这样胡闹,你早就风管封爵了,你
倒好,放着人家请你的大理寺卿不做,非要陪我这个疯子来这里胡闹」
薛庆倒是回答的一脸正色。
「我还知道什么叫富贵不能淫呢,满朝上下,也就殿下您用人不问家世。虽
然在下也择木而栖,可我这只良禽已经择了一根木头,而且我不喜欢随便挪窝。」
宇文毓干笑了两声「行了行了,别给我忆当年了,我得走了,明天再来看看
你和孩子们。」
薛庆笑着举起茶杯,又拱手道「那我送送宇文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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