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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同人加料婶婶篇1

第一文学城 2024-03-17 00:22 出处:网络 作者:天天向上编辑:@天天向上
许七安×婶婶,王思慕吃精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夜谈  加料

  五百匹….婶婶一颗芳心砰砰狂跳,这些丝织品种类丰富,有绫罗娟锦缎纱等,织工精细,纹路精美,婶婶没少逛绸缎铺子,眼光毒辣,这里任何一匹丝织品,都比那些铺子里卖的昂贵绸缎好不知多少。 

而这样昂贵精美的料子,竟然有五百匹….婶婶感觉自己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

许玲月不比母亲强到哪里去,从古至今,女人都衣服这种东西,总是情有独钟的。

趁着爹娘和姐姐不注意,赶紧吃独食的许铃音不在此列,她还是个孩子。

“我去帮忙!”许二叔坐不住了,腾的起身,大步朝外奔去。

许七安站在马车边,正与宋廷风商量解决桑泊案后,便去教坊司玩。

“说起来,教坊司二十四名花魁,我只睡过浮香。改日要逐一拜访。”许七安用期待的语气说道。

“你….”宋廷风眼神古怪的盯着他:“你与浮香不是相好吗?你现在应该做的是给她赎身。”

“你…”许七安也眼神古怪的盯着他,想不通为什么古人总喜欢公车私用。

嗯,妾的地位只比奴婢高一些,可能在他们看来,给青楼姑娘赎身,相当于后来的男人买了一个不会说话也不会吃饭,吃空气存活的女朋友。

而且花魁还不会漏气。

妻与妾是不同的概念,无法相比….但在我看来,给青楼姑娘赎身,和相亲时遇到一个打扮艳丽家底丰厚,说自己是在外面卖衣服的对象是一样的….还是三观和思想有分歧啊。

许七安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二叔,你别搬这些。”许七安见许二叔出来搭把手,赶紧喊了一声。

等二叔看过来,许七安单手拖着六十斤的小箱子,丢了过去:“你搬这个。”

许二叔探手接过,感觉还挺重的,打开一看….是什么闪瞎了我的狗眼?

婶婶在前厅对着漂亮的绫罗绸缎发花痴,东摸摸,西摸摸,美艳的脸庞控制不住的溢出笑容。

许玲月小手按在一匹绸缎上,感受着丝薄润滑的触感,少女心砰砰直跳。

啪!

当妈的婶婶一巴掌拍开,不悦道:“别碰脏了。”

许玲月幽幽道:“娘是在开心什么?这些东西是陛下赐给大哥的,又不是你的东西。”

致命一击!

婶婶渐渐失去了笑容,过了片刻,她那张端庄与美艳并存的脸蛋,扯起一个僵硬的笑,“那个….我对大郎还是挺好的,是吧…”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没底气。

许玲月点点头:“嗯,挺好的,大哥是你的养的赔钱货。”

“死丫头!”婶婶一指头戳的许玲月一个踉跄。

这时,母女俩看见许二叔失魂落魄的捧着一只箱子进来。

婶婶提着裙摆迎上去,“老爷手里的是什么?”

啪…啪….许二叔打开箱子,又盖上,然后看着发妻说:“瞎了没?”

“瞎了….”

婶婶从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到如今育有三个孩子,三十六年的人生里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不,黄金。

二叔则是从没有拥有过这么多的黄金。

…..

“喉咙好干,累了一天,都没喝一口好茶。”

“宁宴你坐,婶婶给你泡。”

….

“想吃蒸蛋。”

“婶婶这就让厨房给你做。”

….

“牛奶没有吗?”

“有有有,婶婶这里有最鲜的奶。”

餐桌上,许七安大马金刀的坐着,平素里傲娇的婶婶在边上殷勤的照顾,许七安想吃蒸蛋,婶婶就让人给他做。许七安想喝茶,婶婶就给他泡。许七安想喝奶,婶婶就给他喝….努力的弥补婶侄之间千穿百孔的感情。

“婶婶这就没诚意了,我想吃婶婶亲手做的蛋。”许七安哼哼道。

….婶婶咬了咬唇瓣,强颜欢笑:“婶婶给你去做。”

蒸蛋上来了,许七安边吃边说:“哎,隔壁院子里丢了好些脏衣服,我这种没爹没妈的倒霉蛋,只能自己洗了。”

….婶婶银牙一咬:“宁宴这话说的生分了,婶婶视你如己出的,婶婶来洗。”

扬眉吐气!许七安感觉念头通达,挤压在心里的执念,终于散去。

“二叔,不然我们就把这宅子卖了,到内城买一座大宅子。”许七安提议。

丰腴美艳的婶婶眸子一亮,容光焕发。

卖宅子….许二叔扫了眼厅内的摆设,忽然有些唏嘘:“这是祖宅,说卖就卖的?我和你父亲就是在这个宅子里长大的。”

“不卖就不卖,八千两银子,足够内城买一套更宽敞的宅子。”许七安举杯喝酒,搁下酒杯,突然说道:“二叔我是不是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私生的。”

“噗….”许二叔连忙扭头往下,一口酒全喷在许铃音的脸上。

他本意是朝地面喷,奈何幼女太小个,正好喷她脑瓜和脸上。

小豆丁都懵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坚强的没有哭,舌头舔了舔脸上的酒水,感觉不好喝,这才“哇”一下哭起来。

许二叔瞪一眼说话不过脑的侄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二叔表情没有心虚和震惊…..婶婶脸色也没有猜疑和惊愕….精通表情心理学的许七安做出判断。

人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下意识做出的举动是最符合内心的。

许七安率先排除了自己是二叔私生子的选项,他会这么想不是没有道理的,年幼时二叔的同僚来家里拜访、做客,会指着许七安说:“这是你儿子?”

或者指着许二郎说:“你家闺女真漂亮。”

代表什么?代表许七安和许二叔五官相似。

从遗传学角度来说,这两是有血缘关系的。

“开个玩笑吗,我从没见过亲生父母,又跟二叔长的这么相似。”许七安耸耸肩:

“对了,婶婶见过我母亲吗。”

婶婶应道:“自然见过的,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我还在照顾过她一段时间。你母亲可温柔了,不像你….”

连忙顿住,差点习惯性的怼侄儿。

“那你老哥呢?”许七安低头吃蒸蛋,余光在观察二叔。

许二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好气道:“那你是老子。”

他略作回忆,道:“你爷奶死的早,我们兄弟俩相依为命长大,你爸天赋比我好,可惜死在山海关战役中。”

许七安没有再问其他,快速解决温饱,把五百匹绫罗绸缎留在主宅,自己捧着装满金锭的箱子回到小院。

黄金放在家里不安全,下午打更人衙门里这么多同僚目睹,万一心生歹意,摸上门偷盗,反而会连累了婶婶和妹子。

“魏渊说过,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派打更人暗中保护、监视许府附近,防止地宗的道士寻仇,这同样能威慑住图谋不轨的打更人….”许七安纵身翻过高墙,将箱子收入地书碎片。

……

沐浴之后,香喷喷的婶婶坐在床边,歪着头,用汗巾擦拭乌黑秀发。

许二叔盘坐在不远处的小塌上,吐纳练气。

“天天练啊练,也没见你练出花来。”婶婶翻了个妩媚的白眼。

呼~

许二叔吐出悠长的气息,睁开眼,尽管吐纳后精神抖擞,可眼神深处却有着深深的黯然。

他早就达到练气境巅峰,再怎么练,气机也不会增强。可通往炼神境的大门牢牢紧闭。

“老爷,你说你要是突破…下一个境界,是不是能升职?”婶婶挺了挺饱满的胸脯,舒展腰肢。

许平志“嗯”了一声:“这是自然。”

婶婶擦完头发,脱掉绣鞋,侧着身坐在床上,两条长腿交叠,她把枕头抱在怀里,控诉道:“许宁宴那混小子,可把他给得意坏了,老娘要不是为了绫罗绸缎和内城的宅子,才不忍他了,喷他狗血淋头….”

说着说着,她叹息一声:“不知不觉就长出息了。”

想当初从丈夫手里接过他的时候,小奶猫一样大。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门口传来许七安的声音:“二叔,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婶婶一惊,连忙放下床幔,缩进棉被里。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许平志满脸红光,眼含热泪。

 “怎、怎么了”

婶婶满脸疑惑,自己这个丈夫自从经历税银案后就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过了

“这是我晋升的希望”

许二叔一字一句的认真回到。

说罢转身离去,准备在书房观摩一夜,只留下一脸幽怨的婶婶。

自从搬到云鹿书院避灾直到宁宴出事要被腰斩再到立功一下子富裕,如同过山车般的生活让夫妻俩无心房事。

想到这,嫂嫂的手不受控制的伸进棉被中,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女子逐渐变粗的呼吸和愈加控制不住的呻吟……

噔噔噔,

“二叔?”

吓得婶婶立马缩进被窝,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这该死的许宁宴,走路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吗?

婶婶羞愤欲死,怎么总是在这冤家上吃瘪啊?

果然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手艺活的时候被家人发现以及拉屎的时候被人注视。

许七安忍不住坏笑,现在的二叔和婶婶估计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念头通达,总算是报了当年离家之仇。

“二叔,二叔,我有要事相商”

婶婶只得装死。

“二叔?”

不对,刚刚明明听到了声音,不会是二叔练功走火入魔了?

 许七安连忙破门而入,发动望气术,只能看到一个人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二叔?”

试探性的呼唤,没有回复。

许七安大呼不妙,二叔绝对是没忍住观摩,气血上涌,昏厥了。

连忙上前,突然掀开被子,然后就被那一对36D的巨乳晃晕了双眼,有容乃大。

婶婶也很慌啊,但事已至此,只能用难以想象的毅力克制住自己掩盖住身体私处的本能

我睡着了,我睡着了,不断催眠自己。

好在许宁宴这冤家还算懂事,立马把被子盖好。

作为食鲍专业户,许七安仅仅片刻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但在望气术的加持下,婶婶的每一处都一分不差的印入脑海。

许七安啊许七安,你堕落了呢,连自己婶婶的肉体都能发情。

不过,婶婶居然是只白虎,二叔真的是,有这样的极品还去勾栏,真的是同道中人啊。

二弟啊二弟,别鸡动,以后一定给你找个一样的。

真准备出去的许七安突然听到脚步声?

感谢望气术!

慌忙掩上房门,然后钻入床底,动作熟练,完全不似初犯。

婶婶红润的小嘴抽了抽,继续装死。

许平志推门而入,脸上神情难掩激动,直接上床紧紧抱住妻子。

“成功了,成功了,我摸到那道门的门槛了”

老泪纵横,那么多年,总算是,要是我早点跨入此境,兄弟他也不会……

婶婶也很高兴,自家男人实力提升,以后的处境也会好很多,嗯,是时候给二郎选一门亲事了。

“你以后待宁宴好些,这次多亏了他”

二叔眼含热泪,又想到了当初的血雨腥风。

婶婶艳丽但不失端庄的脸蛋上闪过一抹红晕,不行,虽然很想骂一下这个没良心的,但是宁宴还在床下,我不能让他知道我醒着。

许平志的糙手不适事宜的伸进棉被,攀上那抹高峰。随后翻身压住,就要脱裤子

“不行”

婶婶大惊失色,她可不会忘记床底下还有个人,连忙打落许二叔的手。

察觉到自己的态度不对劲,婶婶连忙柔声细语

“老爷,今天我身体不适,改天再说吧”

许平志老脸一僵,脱裤子的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放下,最后还是茫然的回到书房。

我应该该车底,不应该在床底~许七安幽幽的想

“呼~”

婶婶松了一口气,又想起自己床下的许七安,身躯紧绷,这冤家难道真的是我的克星吗?现在出了这档子事,自己还能以长辈的身份泰然自居吗?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去。

第二天醒来,贴身丫鬟已经准备好给夫人洗漱。

这时,婶婶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兜和罗袜好像不知去向。

这天杀的许宁宴,婶婶艳丽的脸颊闪过一丝绯红,不动声色的支开丫鬟,重新找了套新的换上。

早饭时间。

许二叔一脸茫然的看着妻子

“怎么这么晚才起来啊,要不要找个大夫”

晚起起的婶婶心情不好,不怎么爱搭理二叔,白皙纤细的玉指捻着瓷调羹,搅拌着米粥,喝了口粥后,不动声色的提出

“老爷,是时候给宁宴定门亲事了吧”

许平志倒是不慌,一脸平静的回到

“宁宴现在月俸也高了,等此案完结,倒是得给你张罗门亲事了”

许七安差点没把嘴里的粥喷出来,他现在只想和勾栏里的姐姐探讨男女位置,并不想找个人栓住自己,长公主除外,嗯,二公主也不错,采薇虽然也可以,但对A的她显然比不上王炸,算了算了,对A我也喜欢。

此时,正在桂月楼吃饭的诸采薇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我?不管了,今天的桂花糕真好吃”

许平志吃完,带着头盔,准备离去。

“今晚值夜,就不回来了,宁宴,走”

好好好,二叔,又要去勾栏是吧?还好我睡的是花魁,不用经历父子同穴的社会性死亡。许七安腹诽着,掏出十两银子。诙谐的半调侃道

“二叔,注意身体呀”

许平志老脸一红,看了眼婶婶,还是把嫖资接了过来,最近应酬过多,月俸已经见底了,完全不顾旁边怒目而视的婶婶。

嗯,婶婶虽然嘴毒,但是属于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特别是那36D和一毛不拔的白虎……

呸呸呸,许七安啊,许七安,你怎么可以这样堕落,如有再犯,割以永治。

对面的婶婶看着许七安自顾自的淫笑,脑海中又浮现起不好的回忆,俏脸一红,狠狠的瞪了一眼大侄子,就扭着丰满的翘臀离去了。

“别走啊,婶婶,说好的帮我洗衣服,可不能食言哦”

“你!”听到这句话的婶婶怒目而视,但想了想,气又泻了

“行了,我知道了”

在日常怼婶婶后,许七安开始今天的安排,今日无事,就陪陪我可爱的玲月妹子吧,答应她的书也得提上日程了,对了,缘之空的开头是什么来着?

凌小东!你是不是很得意?咳咳,不对不对,应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夜晚,夫人房内,梳洗完毕,躺在床上已经快要睡着的婶婶突然感觉到有人再看自己,一阵寒意袭来,难道是周侍郎的余孽,婶婶强忍住呼救的想法,脑海中不断想着对策。

帘子前的人似乎没有了耐心,伸出手

“宁…”

下一秒眼疾手快被捂住了嘴。

“婶婶,是我”

原来是宁宴,??,许宁宴!!

婶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许七安摊了摊手。

“宁宴啊,你干什么,我知道你们练功的气血旺盛,但我是你婶婶啊”

婶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平和,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

只可惜被子不能完全遮掩住婶婶曼妙的躯体,此时的端庄优雅并不能让许七安感到愧疚。

练气境在婶婶这个普通人面前是无法逾越的大山,几乎无法反抗,许七安顺利的抓住了如玉如脂的奶球,不愧是36D,奶之大,一手抓不下。

婶婶的眼里满是震惊,支支吾吾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许七安恶趣味的用力一捏,婶婶立马发出痛哼,内心闪过一丝快意,念头通达,看来原身对自己的婶婶的恶意不小。

“婶婶啊,我是来还东西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丢了什么”

许七安手上动作不停,幅度越来越大。

“你、你个登徒子!你对的起你二叔吗?”

出自大家闺秀的婶婶无法说出更加恶毒的话语,此时的嘤嘤语语只不过会让许七安更加放肆而已。

然后就把婶婶修长的美腿分开,扛到肩上,准备长驱直入。

这下子婶婶真慌了,

“宁宴!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我、我用手帮你吧”

我亲爱的婶婶啊,你对武夫的战斗力一无所知,许七安坏笑一声,

“好呀”

反正今夜漫长,他一定要吃了这个成熟的极品婶婶。

  看着那根暴怒证明的肉棒,婶婶俏脸更加的绯红了起来。

  从没见过这么粗大的肉棒,比丈夫的要大一倍,进去会不会被弄坏呢,呸呸呸,李茹你在想什么,这是你侄子。

  粗大的龟头正对着婶婶,仿佛在对婶婶掉头致意。

  许七安见婶婶呆站在那,拽了拽婶婶纤细雪白的小手,等婶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紧挨着许七安坐在床上,手里抓着一个硬物。婶婶低头一看,赫然是那粗大的肉棒。

  婶婶芳心狂跳,丈夫的肉棒都不曾触摸过几次,此时却抓着侄那比丈夫大一倍的肉棒,狰狞暴粗的血管纹路分明,手掌能清晰的感到其中硬度。婶婶恍惚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婶婶......”

  许七安贴在婶婶耳边轻声道。

  婶婶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下意识的开始套弄起来。

  “好舒服,谢谢婶婶。”

  看到美丽端庄的人妻婶婶终于给自己撸管,许七安满足的呻吟着。

  紧挨着许七安的熟美婶婶让许七安的肉棒不禁膨胀到极限,惊人的长度和粗度,让婶婶根本不敢直视。

  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感受到手中宛如铁棍一样暴怒的肉棒,滚烫的肉棒传递到手掌的热度,婶婶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这是人类的东西吗?怎么可能这么大?婶婶浑身燥热不安,干脆闭起了眼睛。

  看见婶婶闭气了眼睛,许七安更加大胆的靠近了些,近距离的看着婶婶,许七安呆住了。真的太美了,没有瑕疵的脸蛋是那样的绝美。长长的睫毛随着撸管的动作不停的颤抖。红润的嘴唇让许七安恨不得立刻咬上去。

  靠着极大的定力克制住这样的想法,目光向下,一对傲人的乳房挤出深深的乳沟,在许七安这个方向看的清清楚楚。加上婶婶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替自己撸管,哪怕是让许七安现在死去许七安也愿意。这种刺激感比花魁帮自己还要强烈,本来就巨大的肉棒更加坚挺了几分。

  “婶婶,再快一点,太舒服了。”

  许七安紧挨着婶婶,闻着婶婶柔顺的黑发传来的芳香,肉棒前所未有的粗涨。

  婶婶的精致的俏脸已经完全变成了粉红色,红扑扑的让许七安想捏在手里狠狠的玩弄。

  “你......快好了吗,我累了......”

  撸了有三十分钟,手中握住的大肉棒不但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反而更大了几分。比一开始还要长2公分。已经达到了惊人的18公分,这让婶婶有了些许的恐慌。

  “快好了,婶婶,用两只手。”

  被婶婶秀美的小手服务,说没感觉是假的,许七安已经有了射精的感觉了。

  婶婶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想尽快的让许七安射精。红着俏脸伸出了另一只小手,一上一下的握住了大肉棒。

  哪怕是两只手一起握住,也只是堪堪握住了棒身,硕大通红的龟头暴露在外,正对着婶婶精致的俏脸,像是在对婶婶点头致意。

  “太舒服了,婶婶,在用力。有感觉了。”

  许七安舒服的躺在床上,嘴里发出舒爽的呻吟。

  婶婶毕竟是已为人妇,已经不再是青涩的年纪。到了这一步,除了俏脸依旧绯红外,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专注,一如在纺织做女工般认真。纤细白嫩的小手五指修长,奋力的包裹住青筋暴露黝黑的大肉棒,一上一下......

  狰狞怒涨的龟头充血般暗红,硕大的龟头前端溢出透明的淫液,这是强烈性刺激下的自然反应,不过这个量......

  “啊......这是什么呀!”

  黏稠的前列腺液体从通红的龟头中溢出,源源不断的顺着大肉棒往下滑,一直滑到婶婶晶莹洁白的手指,感受到手中的黏稠,婶婶不禁叫出了声,下意识的想要松手。

  许七安眼疾手快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婶婶的小手,强迫婶婶继续给许七安撸管。

  “婶婶,马上就好了。”

  抓着婶婶柔若无骨的小手,上面传来丝丝的冰凉,修长的手指,修剪匀称的指甲,自小就是大户人家的婶婶看来被二叔照顾的很好,岁月并没有留下哪怕一丝痕迹,娇羞的模样在许七安眼里异常的美丽。

  许七安不禁用力的抓了抓婶婶的小手,夹紧屁眼,大肉棒像是示威般的一挺一挺的,黏稠的淫液从龟头前端滑出,侵染了婶婶的小手。

  “你......你快点......”

  婶婶尝试挣脱,但是许七安粗糙的大手就像钳子一样禁锢着婶婶的小手,婶婶不得已,只能红着俏脸催促着。

  手背上被男人的手掌覆盖,手中抓着火热的男根。那满是凶相的粗长肉棒不断地撩拨着婶婶的芳心。

  婶婶仿佛能闻到沾满手掌的粘液传来的气味,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一步步诱惑着婶婶跳下深渊。

  “啊......射了......”

  就在婶婶失神的时候,许七安抓着婶婶柔软的小手剧烈的套弄着大肉棒。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黏稠滚烫的白浆像是打开阀门的水龙头爆射而出。

  “啊......别......”

  婶婶慌了,下定决心帮许七安射出来的念头瞬间崩塌,慌乱的想抽回手逃跑。

  但是许七安怎么可能让婶婶跑掉,紧抓着婶婶的秀美的小手不放,强迫婶婶用力抓住许七安的大肉棒。

  随着一挺一挺的动作,一股股浓稠刺鼻的白浆喷涌而出。即便是九十度正对天花板,依旧射出了近20公分的高度,随之落下,糊满了婶婶的小手。

  挣脱不了的婶婶惊慌的扭过头,不敢看这淫秽的场景。闭着美目感受着从天而降滴落在手上浓稠的白浆。

  一股......两股......三股......

  源源不断的精液洒落在手上,婶婶美丽的脸蛋上满是震惊,做爱人数仅丈夫一人的高贵人妻此刻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射出这么多精液。这每一股射出的精液都比丈夫一次射出的总和还要多。

  足足射了30秒,这才把精液全部射完。从未有过的舒适袭遍许七安的全身。

  此时,婶婶的小手几乎被染成了白色,覆盖着浓浓的一层精液,平如里用来做饭,娇嫩小手被肮脏腥臭的浓精完全玷污。

  “呼......真舒服......谢谢婶婶!”

  终于,结束了......

   着婶婶白皙的肌肤,跪坐在那许七安见犹怜的样子,让许七安狠狠咽了口口水。

 “嗯嗯,结束了了,不过……”

 “不过什么?”

  听到许七安的回答,婶婶本能的警惕起来。

 “这么硬也睡不着啊婶婶,用嘴帮我吧。”

许七安无耻的再次提出要求,武夫的战力惊人,真是粗鄙。

 “不行!不是说好的……”

  说到一半,婶婶便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好像许七安只说了今晚不做,但没说话不让她用嘴。

  粉唇微张,又闭合,来回几次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吐出了三个字。

 “你无耻!”

 “嘿嘿,婶婶,你也不想被二叔看到你在用手帮自己的侄儿吧”

  看着婶婶近乎妥协的样子,许七安不由分说的靠在床头上,接着按住婶婶的头一点点靠近硬挺的肉棒。

  婶婶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哑口无言。

“要想给下面的小嘴放假,就必须要用上面的嘴巴来代替咯。”

许七安幽幽欢笑

 “就吃一会儿,婶婶你自己吃,我不乱动,但是我不让吐出来就不能吐出来。”

  到这个份儿上,婶婶也快要放弃挣扎了,当龟头抵在唇瓣上时,婶婶只是象征性的哼了两声,便张开小嘴将肉棒含入口中。

 “呼……”

  舒爽的呻吟一声,许七安信守承诺的没有去抽插婶婶的小嘴,而是任由婶婶自己发挥,为的就是让婶婶能更多的接触肉棒,去适应,去习惯。

  见许七安没有强迫她做口交的动作,婶婶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脑袋枕在许七安的小腹上,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随着脑袋一齐上下浮动,时不时的用柔软香舌舔舐着龟头。

  许七安强忍着暴力抽插婶婶小嘴的冲动,享受着婶婶的服务。

  每当婶婶想要吐出肉棒时,许七安都会及时按住婶婶的头,将肉棒重新刺入温软的口腔,并且警告般的用力挺动几下。

 “唔!!”

  被侵犯到喉咙口,婶婶不满的呜咽着,同时也知道想要挣脱是不可能了。

  与其这样……

  还不如就这么含着……

  反正只要许七安不想着吐出来……

  他也不会用力按自己的头……

  婶婶此刻也想明白了,完全接受了现实,并且再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小嘴中都刺入着坚硬的大肉棒,直至昏沉

  镁每当发现婶婶快要睡着的时候,许七安就将肉棒刺入喉咙,把她惊醒呜咽。就这样僵持了两个时辰。

   婶婶不满的回应

“许七安,你是来消遣…唔~呕~咳咳”

剩下的话都被捅回了肚子

许七安一手按着婶婶后脑,一手捏着下巴,让婶婶根本没有丁点逃跑的机会,强硬的命令着婶婶。

  “张嘴!”

  别看平时婶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好像婶婶占据着主导的样子,可一旦许七安强硬起来,婶婶根本就无法反抗许七安的命令,更别提现在这种居高临下俯视婶婶的眼神,几乎瞬间就击溃了婶婶的防线。

  象征性的抵抗过后,婶婶终究还是张开了牙齿,让早已等待多时的肉棒插入自己口中。

  “唔……”

  还是那么粗,那么大,刚刚一半的长度就已经填满了嘴巴……

  婶婶不只一次的怀疑过,插入自己小穴中的是不是这根肉棒,如果是的话,自己是怎么做到将这么粗大的东西纳入进去的。

  而且经过许七安大肉棒这么久的洗礼,婶婶也已经习惯了,不再刻意的去躲避龟头侵袭,香舌就这么放在肉棒的下方,随着插入,像是主动舔舐肉棒一样。

  “哦……舒服……舔舔……”

  许七安轻拍着婶婶的脸蛋,示意婶婶用舌头舔。

  婶婶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已经被许七安插入小嘴里,也知道再怎么抵抗都是无用的,只好乖乖的用香舌服务口中的大肉棒。

  许七安一边进出着婶婶的小嘴,一边像爱抚小动物般抚摸婶婶的长发。

  “唔唔……嗯……喔喔喔……唔……”

  艳丽又不失端庄的婶婶跪在地上口交,并且随着抽插不自觉发出的诱人呻吟,刺激的许七安浑身酥麻,肉棒更加粗大了几分,硬是撑开了窄小的喉咙。

  “呕……喔……”

  这一下让婶婶瞬间忍不住干呕起来,眼角溢出一丝眼泪,难受的拼命拍打着许七安。

  看着婶婶的样子,说实话许七安还真有些于心不忍了,虽然很想尝试下婶婶深喉的滋味,但还是强忍住这种冲动,将肉棒抽出,暂时放过了婶婶。

  “呃……咳咳……”

   不过好在经过婶婶的不懈努力,肉棒总算是有了喷射的势头,看了看婶婶一脸嫌弃的样子,许七安放弃了射在婶婶嘴里的想法,随手拿起身旁的罐子,轻轻套弄几下无数的精子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足足射了有一分钟,许七安看到几乎装满的罐子,不知道原来装的什么?看着失神的婶婶,嘴角满是被摩擦成白沫的诞液,时不时有宛如细丝般的不明液体从嘴角滴落,仿佛无法闭合,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许七安递过去丝巾

“喏,你自己擦一下”

额,怎么一副渣男既视感,但是马上要天亮了,我得走了。院门口,隐约传来婶婶呕吐的声音。许七安摇了摇头,哼着独特的调子,幽幽离去

  “棒之大,一口吞不下~”

   闻言的许玲音吧唧了下嘴,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早饭时间,婶婶独自在一旁失神,直到一旁的侍女端来一罐生牛乳。

王思慕优雅的轻轻嘬了一小口,立马皱了皱眉。但从小到大接受的教养让她没有第一时间吐出来。心里默默的想

“如此腥臭,难不成是某只异兽的奶,不愧是许银锣,怪不得许家子女皆天赋异鼎”

默默看了小豆丁。

 一旁的许玲音尝了口后,面目狰狞,但还是一口气喝了一整碗,全部吞下后使劲咬了一大口肉包。

既然如此,王思慕看着碗里的不明白浊液体,下定决心,又宛如小鸟一般轻轻嘬了一大口,然后忍受着强烈的呕意全部吞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伯母,这是某只强大异兽的奶吧,不愧是许府,能弄到皇家都没有的东西”

婶婶一脸疑惑,不就是牛乳吗?但王思慕的话依旧让她十分兽用,然后尝了一口。这股熟悉的味道,难道是?差点没吐出来,一脸震惊的盯着丫鬟

“你从哪拿的?”

“就从夫人房内啊,夫人以前一直放那的”

丫鬟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婶婶差点没晕过去,天哪,我竟然把那种、那种脏东西给她们喝了。

许玲月看着母亲脸色不对劲,连忙尝了口。

“???”

差点没吐出来,虽然平时的生牛乳也有很大的腥臭味,但绝对不是这种味道。但看着王思慕已经快要见底的碗,许玲月知道,一切都晚了。

   “呃~”

王思慕打了个精嗝,脸颊迅速染上绯红,强忍着翻滚的胃部和呕意。

 “抱歉,失陪一下”

然后召来随行丫鬟离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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