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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沦陷
我根本开心不起来。
无关今天这个即将分离的日子,我们这段日子都觉得很压抑,说不清为了什
么,我每次和他缠绵过后,都会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透彻心扉的懊恼和烦躁,回
家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有时候海涛没惹我,我也会大闹一通。
我妈说过了年就要回去了,我知道老人受不了这种吵吵闹闹的环境,她又没
办法插嘴,只能跟着我不开心。
姜珊基本知道了个大概,虽然我没敢告诉她我和谢非玩到这么疯的地步,不
过我猜姜珊也能想到,那婆娘既了解男人,更了解我。
酒过三巡,谢非带着几分醉意抱住了我。
我在他有力的怀抱里,衣服一件一件被看似随意的被剥了下去。
他的唇不停的在我的脖颈、胸前湿乎乎、热乎乎的亲吻、吮吸。
我很快就瘫软了,任由他把我放倒在床上,两手也扯开了他的裤带。
他尝试着剥去我的内裤时我犹豫了一下,心中仍然挣扎着,象征性的抵抗了
一会,在他的坚持下,默默放松了手里的力道。
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只觉得今天的气氛和以往完全不同。
不只是他,我自己也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同往常。
他很熟练的分开我的双腿,把头埋进我胯间的柔嫩处,我立刻被一阵酥麻的
像触电般的吮吸刺激得癫狂起来,几乎没有时间反应带着一股热乎乎气息的欢叫
声就冲破喉咙叫了出来。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急忙用两手捂在自己的嘴上,生怕自己再次发出这么明
显的声音。
他很会刺激我的兴奋点。
我感觉自己在在逐渐亢奋中的喘息已经开始在瑟瑟发抖。
下面像溃堤般涌出一股一股热乎乎的东西。
我迷迷糊糊的在他的身体上胡乱的摸索,终于抓握起他早已坚挺的硬物。
他喘着沉重的气息覆上我身体,炽热的吻雨点般的布满我的身体。
「小非,你要是不回来我咋办?」我两手捧起他的脸,一边亲吻他的唇,一
边低声问。
「我怎么舍得不回来?」他压着我的身体,好像是真的在和我做爱般用下面
的毛毛在我的胯间蹭。
「娜娜,你好美」他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他无数次赞美我的容貌,他说他最喜欢我的眼睛和嘴唇,说我很像高圆圆。
而海涛说过我像李孝利,唉,问题是这两个美女根本长得没有什么相似度好
不好,被这两个男人打败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像谁了。
我知道他是在努力的讨好我,不过我确实被他夸的有些飘飘然。
感觉到他的东西已经在我的下面亲密的和我的湿热处接触在一起了。
甚至能感觉出他的东西上已经沾到了我下面流出的黏糊糊的胶状体,蹭的我
两腿间也开始黏腻腻的。
我迷乱的挣扎,极力的抵抗。
不过我发现我现在的抗拒连我自己都感觉很无力,我从触碰到他的坚挺就开
始沉迷了,我真的感觉精疲力竭,头脑里的意识已经在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我
实际上,早就把身体给了他。
抵抗不过是惺惺作态的自尊心在作怪。
更像是一种对于他的前戏很故作深沉的迎合而已。
这种几乎就是做爱的姿势我们俩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我现在不是很担心他
会冲破我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的两手都在我的上身胡乱抚摸着,以我的经验,他
就算是想进来,我不配合的情况下,不用手扶恐怕也难以达到目的。
但我很快就发现我太低估他了。
我很快也发现是我更加高估了我的拒绝对他的约束力。
而且让我更加感到惴惴不安的是,我发现他今天似乎完全和以前不同了。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吻我的力道,都和以前完全不同。
他一边和我说着甜言蜜语分散开我的注意力,一边微微的调整他自己的髋,
试探过几次就把他的东西抵在了正确的位置上。
那里早就一汪湿滑,稍不留神就会坠入深渊。
「你,你要干嘛?」我猛然意识到此刻的状态完全不同了。
今天的谢非和之前完全不同,他没有停留在那里。
我的胯间……湿热处……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一股非常强烈的压迫感和入侵感。
这完全不是之前那种滑蹭在边缘的试探。
这个根本就是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压迫和顶撞。
我是个早已食髓知味的人妇,我立刻明白那股蛮不讲理的力道意味着什么。
根本就是席卷着一股灼热的猛力推进!
等我试图扭动腰肢想躲开他的突破时,一切都晚了。
我结婚快十年了,无数次在海涛有力的顶撞中意乱神迷,身体无数次接纳海
涛的坚挺,可是当另外一个男人坚挺又炙热的生殖器在一阵忙乱中不由分说的闯
进我的身体的一霎那,我还是在熟悉的充实感中立刻眩晕起来,大脑迅速变得一
片空白,像是一个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小女孩,身体也随之僵化起来。
他接下来的重复动作远比我之前想象的熟练的多,简单而又干脆,好像丝毫
不顾忌旁边的房间会不会有人听到,迅猛的在我身下顶撞出一连串极为清脆的肌
肤撞击声。
「……你……你混蛋!」我毫无意义的用言语继续抵抗,手脚却早已变成了
可耻的逃兵。
我不知道我揪扯床单的力道有多大,反正我听到了丝线绷断的咯吱声。
我也不知道我抓挠他肩部的气力有多重,反正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肤在蒸腾着
汗液。
他毫不理会我的呻吟,一边猛烈地向我最深处顶撞,一边把头伏在我的肩侧,
在我耳边自顾自的轻声嘀咕着什么,很含糊不清,好像是无意识的淫语,混杂在
极为沉重的喘息中。
海涛,我的丈夫,我爱的男人,我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终于背叛你了。
可是这背叛的感觉好刺激,刺激得我几乎要尖叫起来,我不得不用力的用手
把自己的嘴捂住。
终于听清他口中的词语,是一些很让人恼羞的脏话,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精
力去责备他,只是希望他快一点结束。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现在是没做任何安全措施的肉搏,而我已经明显感觉到谢
非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了,随时都可能喷泄在我身体里。
「呀……不行……不能射里面……」我慌乱的带着一丝乞求的说。
很明显已经晚了。
他身体已经僵硬起来,那东西有力地在我身体里哆嗦了几下。
「没忍住……呼……」他坏笑着一边说,剧烈的喘息着一边缓缓的从我身体
里退出去。
下面吱溜一下涌了出来,很多。
我猛地推开他,眼泪早已飞奔出眼眶。
抓起卷纸,蹲在地上用力的擦拭黏糊糊的下体,我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都
很坚决的说自己绝对不会和他做这种事吗?我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这么不要脸?
这不是我一直最鄙视的贱女人才会做的事吗?
谢非嬉皮笑脸的仍然全裸着,曾经标志性的灿烂笑容现在在我眼中却变得好
像格外刺眼,甚至我更觉得他这是一种胜利者的张狂和满足,我羞怒的瞪着他的
眼睛,心里说不出的愤恨。
「咋啦?生气啦?」他凑过来想抱住我。
我用力推开他,这次他没有了之前的厚脸皮,怔了怔,没有继续过来抱我,
顺手抓起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摆弄了几下。
「你毁了我!」我冲他喊,也不顾旁边会不会有人了。
他慌张的用手指在嘴唇上嘘了一下,急忙抱住我,我挣扎,他还是把我抱了
起来,不过显得格外费力。
他还在剧烈的喘着粗气,很明显刚刚的运动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
「我恨你」我紧咬着牙,冷冷的说。
他把我重新放在床上,侧卧在我身边,环抱起我,没有理会我的责备,小声
在我耳边说:「你现在是我的了」
「滚!你是个混蛋,你毁了我你知道吗?」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其实他的这个床很窄,两个人并排挤在床上,显得很拥挤,只能肉挨肉的紧
紧贴在一起。
「娜娜,别生气了,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实在受不了才……」他小声的解
释。
我回转身,实实在在的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疼的直咧嘴。
「你喜欢我还欺负我?我都说了,我们不能真的做爱,我有老公,有孩子,
你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
「别生气了,我错了,娜娜,别生气了好不好。」他低声的乞求我的原谅,
头却渐渐的深埋进我的乳间。
怎么可能不生气?我现在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淫妇,你谢非不
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我把头尽量的侧向另一边,带着一股子哀怨说:「你跟我发过誓说不会进来
的。」
「是啊,可是,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滚!你就是个骗子!」我有些歇斯里地,但是又极力压低着声音。
「我是骗子呀,我是个骗心的骗子嘛」他有些恬不知耻的说着,手依旧不老
实的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
「你就只顾你自己快活,你根本就是不考虑我的感受。」
他伸手把我的头搬转过来,在我唇上轻吻了一下,坏笑着小声说:「那你刚
才不开心吗?我看你好舒服的样子呀。」
「才没有!」我白了他一眼说:「少臭美了。」
他嘿嘿的笑了。
伏身用手捧着我的乳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
我推开他,坐起身抓起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
他纠缠了几次,看我不理他,有些失望的平躺在床上,又抓起烟盒,抽出一
支点燃猛吸了起来。
「抽死你吧,你就抽吧。」我瞪了他一眼,却不经意的看到他胯间那丛浓黑
中的东西又开始昂立起来,泛着一丝油光,涨红着,似乎带着一点狰狞的样子冲
着我像是点头摇晃着。
「娜娜,你看,它又硬了,来呀」他盯着我的脸,轻声的说。
「哼!你自己解决吧,我得走了。」我看了看表,快11点了,我必须得回
家了。
我从他的宿舍走出来时还在告诉自己,没啥大不了的,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里,
不会再和他见面了。
开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却禁不住的开始嚎哭和抓狂起来。
随着距离自己的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心里面的自责也愈发强烈起来。
十、懊悔
我驾驶着我的红色本田车疾驰在回家的路上,而就在半个小时前,我在一阵
莫名其妙的冲动下,背叛了我深爱的丈夫和我天真无邪的女儿,和一个我绝对不
可以和他发生关系的男人发生了绝对不应该发生的关系。
已经快夜里11点了,整齐的橙色街灯飞速的在我的车旁飞掠而过,急速的
远离,车里的我无力的用一只手把控着方向盘,止不住的眼泪成串的在脸颊滚落,
我嚎哭,不停地用另一只手抽自己的耳光,一下又一下,已经不记得打了自己多
少下,只是觉得自己肮脏无比,我害怕,我懊悔,我害怕因此失去我的家,失去
我爱的人。
我希望刚刚发生的事只是我经历过的一场最恶心、最龌龊的春梦,我甚至希
望刚刚是被一个凶恶的罪犯强暴了,只可惜,身体上的某个不争气的部位还在回
味着刚刚那剧烈的刺激,不管我怎么安抚自己,它倔强的告诉着我,我真的是出
轨了,从之前自己安慰自己的不过是一个偶尔精神出轨的小女人,而今天,就在
半个小时前,我真真切切的变成了一个曾经被自己所不齿的不要脸的偷男人的荡
妇。
我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车子终于驶进了我家的小区,午夜11点多了,我以前从没这么晚回来过,
我的手机昨天忘了充电,早已关机了,母亲和海涛不定急成什么样了。
小区里很静逸,当时买这套房子就是看中了这里的环境,安静,整洁,周围
没有什么闲杂的棚户区。
找到我家的车位,慢慢的把车子停靠好,拉好手刹,熄火,心里却似长了茅
草般混乱的让我不知所措。
极力的平稳自己的呼吸,把身子深深靠在靠背上,抬头看着我家依然亮着灯
的阳台,我的腿像灌铅般的沉重。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高琳娜,你不是曾经警告过自己,不要陷进去的吗?不是说好了只是和他玩
玩暧昧,享受一下被人关心、被人爱的滋味吗?可你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刚刚那
个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真的是你高琳娜吗?
坐在车里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几十分钟。
我知道这个时间我再不回家去,海涛和我妈都会急的抓狂了。
我极力平复下混乱的思绪,把满是泪痕的脸擦干净,补好口红,又补了补眼
睛上的淡妆,刚才哭的厉害,眼睛有些红肿,不过我应该是满身酒气的,应该不
会引起什么怀疑,深深吸了几口气,在后视镜里仔细查看了一下脖子和胸口,确
定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才鼓足勇气推开车门。
刚走进楼门,迎面就见到海涛急匆匆的从电梯里快步奔了出来,见到我,颜
面上显得十分的不快。
「你干嘛去了?手机也不开。」他的语气生硬,似乎带着一些愤怒。
他极少对我发脾气,看来今天真的让他担心了,下午他打电话告诉我,他们
公司今天是春节前最后一天上班,明天就没事了,要我早点回来吃饭。
「手机没电了,我和他们吃饭去了,早吃完了,就我有车,我送了几个人回
家。」我低头小声扯起刚刚盘算好的谎言,脸上有些涨热。
我下午也告诉他,我们学校的同事今天要吃年饭。
不过这是谎言,我以前极少说谎骗他,说实话,我也很不适应从自己的嘴里
说出这些谎言。
他凑过鼻子靠近我用力的嗅嗅鼻子,瞪着眼睛粗声粗气的说:「喝这么多酒,
还开车到处跑?你不要命啦?」
口气还是怒气冲冲的,不过我心里却突然收缩了一下。
他其实还是在关心我的安全,并没有多在意我没回来的时间里真正去做了什
么。
如果在以前,我肯定又会感动一下,不过我现在却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愤恨,
他居然不关心我真正去做什么了,他绝对不是放心我,他就是不在意我,他这几
年把心思都放在公司上,根本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们母女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一边跟着他走上电梯,一边听着他啰嗦,我心思没放在他身上,胡乱应付他
的问题。
结婚快10年了,我从没像今天这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我自己都蒙混不了
的谎言。
但他却好像根本没往心里去,就好像我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到底去做什么
了,他完全没担心过。
我觉得自己应该庆幸他没有揭穿我的谎言,可我心里就是很难过他对我的忽
视,我的谎言漏洞百出,如果他能发现破绽,我会立刻跪在他的面前乞求他的原
谅,我会对天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做这些让人伤心和痛苦的肮脏事。
男人不是应该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妻子是否纯洁吗?我甚至希望他醋意大发,
因为我的出轨痛打我一顿,至少,我会强烈的感觉到他对我的在意。
他没有,他更多抱怨的是我没有及时回来吃他亲手做的饭菜。
回到家,我妈也没睡,小梦早就甜甜的进入了梦乡,躺在姥姥的怀里,偶尔
还嘟起小嘴巴,吧嗒几下。
我没理会海涛和我妈的唠叨,轻轻的亲了亲小梦的额头,扔掉手里的东西,
抓起睡衣直接躲进了卫生间。
老妈在外面嚷嚷:「这么冷的天,你倒是等水烧热了再洗呀!」
卫生间的门锁质量不好,已经好久都锁不上了,只能用力的把门关上,我怕
海涛会闯进来,又用力的推了推门。
热水器需要预热,要十几分钟才能出热水,拧开水龙,花洒里猛地喷射出一
股刺骨冰冷的水幕。
刺骨冰凉的水束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激灵一下,不自禁的低声发出「呦…
…」的声音。
我只脱去了我的外衣,绒衣长裤立刻被冰水浸透了,冷的我浑身筛糠般颤抖
着。
我只想把自己洗干净。
我浑身上下到处沾满了那个男人的味道。
他把那股粘稠喷洒在我的身体里,而我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我现在还能感受
到下面是黏糊糊的。
今天不是安全期,恐怕我明天要去买事后药了。
按理说,生育过的女人通常都会被强制的采取节育措施,我生下小梦后,也
确实打算去带环,可是我的身体是过敏体质,换了好几种节育环都戴不住,结扎
又要做手术,我害怕,就一直没做。
冰冷的水滴在我的身上,针扎般刺痛,我褪去衣物,感觉只有这样惩罚自己,
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海涛在门外轻轻的敲门,告诉我水还没热,等会再洗,我怕他闯进来,急忙
告诉他:「没,我没洗呢,就是有点喝多了,想吐。」
他倒了一杯白水给我,我打开门缝接了过来,我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冻得瑟
瑟发抖。
他魁梧的身形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见我不肯给他让进来,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告诉我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还要开车,很危险。
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还真的没有说真正意义上骂过我,更不用说打我,
可是我真的不敢去想象如果他知道了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怎么样。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打我,但这种事是他绝对不可能原谅的,家
里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离婚?恐怕是必然的。
他不会打我,但一定会去找谢非的,结果我更不敢预计,恐怕会出人命的,
谢非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俩体型相差太悬殊了,不用几个回合,海涛能把谢非
活生生撕碎掉。
水慢慢的热起来。
我今天的澡洗的格外仔细,我身上的每个角落我都极为用心的擦洗了好多遍。
尤其是那里。
直到我回到家,那里还是黏糊糊的,好像一直有东西在向外流。不过我看了
下内裤,可能是我心理上的作用吧,实际上并不是很多,不过很明显不是我自己
的东西,颜色是乳黄色的,而我自己的是白色的。
脏内裤我把它用纸巾包裹好,塞到垃圾篓里,洗好澡,海涛已经回到卧室躺
下了,我妈搂着小梦也回客房睡觉去了,我悄悄的出门把垃圾篓倒干净,又格外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才绰绰不安的回到卧室。
我蹑手蹑脚的掀开海涛的被子,轻轻的钻到他身边。
这才是我熟悉的男人的味道,我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背上,他立刻察觉到,转
身把我拥在怀里。
他今天身上没有酒气,只有淡淡的沐浴液的清香。
我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心思极力的迎合着海涛,似乎像是享受着他久违的恩
泽和强而有力的雄性器官。
其实,我已经很久都不能被他刺激的兴奋了,每次都是要他进来以后才会慢
慢湿润起来,搞得我现在甚至有些害怕和海涛床事。
但是我今天不但很快就湿了,而且还淋漓尽致的高潮了一波又一波。
可是我发觉即使我在和海涛最最激情澎湃的那一刻,我眼前依然是谢非的脸,
消瘦的身材。
我想我可能是疯了。
我真的害怕我会在高潮时呼喊出谢非的名字,不过还好,我忍住了。
刚刚在谢非的身下,我并没有享受到高潮,但是在海涛身下我很容易就能做
到,不单单是海涛的粗大,我想可能也是我在谢非那里很拘束,从来都不敢放开
了去享受,之前也没有和谢非有实质的做爱,只是一种隔靴搔痒式的相互抚摸,
今天虽然冲破了束缚,终于和谢非肌肤交融,却也是带着一种深深的罪孽感,根
本无法集中注意去享受做爱本身那种淫靡的快乐,可是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的
柔软的大床上和只属于自己的男人做爱,却是一种非常自然而又不需要刻意去限
制自己的状态,自然高潮来的既猛烈又持久,而且又肆无忌惮的反复多次。
可惜,除了高潮带给我如醉如痴的快感,新婚之前那种对房事的热衷和刺激
感早就荡然无存了。
相反的,虽然谢非没能让我高潮,但是那种在极为矛盾下的混乱带给我的兴
奋让我直到被海涛拥在怀里那一刻还没有彻底的消退下去。
都说女人在性上面是兴奋来的慢,消退的更慢,看来我就是一个标准的范例。
我想我真的是堕落了。
精彩评论